學樓上沒有絲毫的燈光整棟學校都幾乎籠罩在一片黑暗中,還好有柔和的月光和路燈灑下絲絲光亮。星光下四周靜悄悄的,襯托得秋蟬的鳴叫無比刺耳。渲染得很有恐怖片的氣氛啊!唐染自嘲的笑了笑,這樣的場景也許別人會害怕,但唐染就是一個長久掙扎存活在恐懼中的人,因此對於這樣的場景唐染覺得根本不算什麼。藉著月光來到了教室裡面,唐染隨手將牆壁上的開關一案,燈光閃耀間,之間和泉已經在教室裡面等著唐染了。
“好了,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唐染站在講臺上看著靠著教室背後牆壁站立的和泉,這傢伙單手拿著一把黑色不知道真假的手槍,滿臉興奮的盯著唐染。他到底想幹什麼?唐染的直覺告訴他和泉手裡的手槍是真的,他今晚上難道還想殺人嗎?殺誰?我?唐染心中冷笑起來,單靠一把手槍可是還奈何不了我啊!千萬不要害人不成反害己啊!但話又說回來,自己和和泉無冤無仇,他怎麼會想到來殺自己?難道是關於他一直追尋的GANTZ的事情?
“我想說的是關於一個男人的事情,那個男人無比沉迷於一個的描寫著莫名其妙的黑球世界的主頁之中,一直沉迷……無法解脫。但是他為什麼會如此的沉迷呢?那樣荒唐的日記為什麼又會在他心中顯得如此的真實呢?”和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手裡的手槍上膛,並開啟保險,輕微的細想聲中和泉輕輕撫摸著手裡冰涼武器,一直在陳敘聲音顯得有些悠揚的回味,彷彿在緬懷著什麼。
“不對,不應該是沉迷,而是懷念,黑球主頁裡的內容經常和腦子裡某些莫名其妙的場景聯絡到了一起,這種想法讓這個男人擁有了前所未有的強烈感觸,那絕對是真實發生後所留下不可泯滅的印象。狩獵,那宿街頭上狩獵的記憶。”
“特別是在前幾天的一個晚上,你知道那個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和泉突然笑了起來,一改之前淡然的神態,和泉的笑容竟然顯得有些扭曲的猙獰,猛然抬起頭看向與自己對立的唐染,頭髮飛揚間猶如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獅。接著和泉一把拉住衣領並用力扯開,隨著他的動作一團怪異的彷彿被火燒過的傷痕從接近肩膀的位置露了出來。“直至前幾天晚上,我終於確定了一件事,那個男人也曾經到過那個房間,是其中的一員。”
“那天晚上由於我和所謂的女友出去玩耍,直至很晚才回家,那是非常無聊的。但是,但是我要感謝上天,應為我一時的興起在無聊中我遇到了一間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個血肉模糊的怪物居然憑空掉到了我面前,更不可思議的是它還沒有死,並掙扎著想殺掉我,這種情況下我只有幹掉它!而這團傷痕則是在與其搏鬥的過程中留下的。”和泉說著開始激動起來,雙眼赤紅大口的呼吸著,語氣急促而且也不再用“那個男人”而是直截了當的以自己為主角了。
“雖然戰鬥的過程非常危險,但我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不,不對,不是前所未有的,我確定我以前也有過這種感覺,這種深埋在骨髓裡,即使死掉也抹不去的感覺。這場戰鬥不僅讓我久溫了戰鬥的快感,還讓我有了一絲絲以往神秘消失掉的回憶,回憶中的場景與我經歷的完全重合,因此我確定了這一點,我曾經是房間裡的一員。”
聽著和泉明顯非常激動的話,唐染想到了加藤說過有一隻沒東鄉十三重傷的外星人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原來是和泉幹掉的,這麼狗屎運?如果碰到一隻完好無損的外星人也許就輪不到和泉現在晚上叫唐染出來並在唐染面前發表感慨了吧!但是和泉又為何能看到外星人?這種戰鬥不是平常人看不到的嗎?如果變成可視的話那世界不就亂套了?
而且如果和泉說的是事實,那他就是一個曾經生存與黑球房間的人經歷血腥殺戮,至於現在為什麼出來了看他失去的記憶應該是得到分獲得自由。只不過看起來現在他又想進去了!這個和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