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錢買下,你看可好?”
奧黛麗鄙夷的一撇嘴:“你出一萬倍都沒用,人家可都是大家閨秀,你省省吧,趕緊該忙啥忙啥去,這裡沒你需要的那一套。”
呂叔寶不甘心的翹起腳往後看了看,紙扇在手裡掂著,腦子飛的盤算著,忽然呲牙一笑道:“那好,我就告辭了,對了,忘了給麗姐拜年了,新年好,大吉大利。”說著轉身離去。
“好好,你別來我這裡就萬事大吉了。”奧黛麗親自把呂叔寶送出去,才責備門房:“怎麼把這個傢伙放進來了?”
門房一肚子委屈:“那可是咱們長安城的一霸啊,誰敢攔他。”
雖然呂叔寶走了,奧黛麗還是放心不下,她催促尉遲佳和尤利婭各回各家,最近千萬不要拋頭露面,尉遲佳奇怪的問道:“姐姐,為什麼呀?”
奧黛麗道:“聽姐姐的沒錯,剛才來的那個傢伙你們惹不起。”
“就那個一隻耳?他很厲害麼?我看他連我都打不過。”尉遲佳咯咯的笑著,不以為然,奧黛麗搖頭嘆息,到底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不知道山外有山啊,汾陽侯家的勢力可比你們尉遲家要大的多。
雖然這樣說,尉遲佳還是老老實實回家了,走前和尤利婭約定過幾天在尉遲府裡一起玩,尤利婭也乘車離開敦煌會館返回住地。
誰也沒有注意,兩輛車後面都悄悄跟了個尾巴。
……
某酒樓,呂叔寶正在喝花酒,隨從前來報告:“三爺,查出來了,那個黑頭的妞是尉遲家的什麼人,那個金絲雀是咸陽一個商人家的什麼人。”
“什麼什麼人?是小妾還是女兒,你查清楚沒有?”呂叔寶很不滿的質問道。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查。”
這些情報不是很難搞到,當天晚上呂叔寶就得到了確切的訊息,黑小娘子是尉遲家的大小姐,金小妞是涼州人,聽說也是個將門官宦中人,但不屬大周,而是西涼。
這下他心裡便有了底,尉遲家乃是豪富,家主就這麼一個女兒,如果能娶回來的話,將來尉遲家的財產就是自己的,那個金絲雀也不錯,出身不低,對得起自己的小侯爺身份。
想好之後,呂叔寶便躺倒了床上大呼小叫,說頭疼,自古以來頭疼是最難治的,來了幾個郎中也看不出門道,呂叔寶也不吃飯了,也不出去野了,就每天在家裡哼哼唧唧,裝作瘋魔的樣子。
自古爺孃疼小二,這樣一搞,老夫人看不下去了,親自過來噓寒問暖,問問到底咋回事,小的們就說了,侯爺自打初一那天去了敦煌會館,回來之後就這副樣子了。
老夫人問道:“難道是敦煌會館裡有什麼妖孽迷了我兒不成,老身這就讓侯爺派兵砸了那勞什子的什麼會館。”
廝道:“妖孽倒是沒有,漂亮小娘子就有兩個。”
老夫人道:“那有什麼,我兒喜歡的話,花錢買來就是。”
廝道:“老夫人,花錢也買不來,人家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老夫人道:“那就上門提親娶回來便是,嫁入豪門也是她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一聽這話,呂叔寶也不瘋魔了,爬起來道:“娘,真的幫我提親把兩個小娘子娶回來麼?”
老夫人道:“若是娶回來,我兒可得吃飯啊。”
呂叔寶道:“我不但吃飯,以後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只有娶了這兩個小娘子,我就學好。”
老夫人心疼兒子,滿口答應,問了兩個小娘子的身份,這就去向老爺提起此事。
呂叔寶是汾陽侯的小兒子,也是最不爭氣的一個,今年二十八歲,早已經娶了十三個媳婦,正房頭兩年被他氣死了,剩下的姬妾都不是正經人家的女子,有唱戲的伶人,有妓院的花魁,總之都是下九流,為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