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們被廉郡王徵調了!”鬱晉舉起李呃呃呃腰牌厲聲說道。
而李洪熙頗為讚賞的看著鬱晉,他果然是有腦子,在這陌生地界,要想順利的辦差,就是先把刀把子握在手上。
“卑職聽廉郡王令!”這三百多個府兵也是見過世面的,再加上剛剛聽了李洪熙的話,他們原本以為大難臨頭,沒想戴罪立功的機會來了,連忙大聲回答!
“來呀!!把錢三娘等人全部拿下,押入錫府縣衙大牢。”
“遵命!”
府兵們紛紛起身,把周圍錢三娘養的看家護院連同錢三娘全部綁了起來。
“錦衣衛百戶楊林聽命!”鬱晉回頭大聲喊道。
“卑職在!”
“現在還有半個時辰天就黑了。”鬱晉看著天色道,隨後話風一轉。
“我希望天黑之前,整個錫府百姓都知道錢三娘他們已經被羈押,我希望明天早上錫府縣衙全是百姓。我讓全錫府百姓知道,他們的青天老爺來了。他們有冤申冤,有苦訴苦!”鬱晉繼續道。
“卑職領命。”楊林接了令,帶著人,頭也不回的躍馬出了院子。
“走,跟我去錫府縣衙!”鬱晉連忙對那些府兵道。
“慢著。”李洪熙抬手阻止,示意李琪。
“琪哥兒,拿些銀錢給他,皇帝不餓差兵,莫要在吃食上委屈自己,還有辦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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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謝廉郡王。”鬱晉聽了李洪熙突如其來的關心,竟然有點想哭。
而李琪這次出來幸虧是帶的錢多,拿出五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了他。
他們其實帶著廉郡王的腰牌,等於公幹,驛站,官府都應該給予吃食。
李洪熙之所以還那私人的錢給他,就是公幹辛苦,偶爾的帶人下個館子犒勞一下。
“楊議跟著記錄在案,還有把那些犯官家產充公,都要記錄清楚,到時候隨孤一起送到京城!”李洪熙再次說道。
“臣領命。”楊議連忙躬身道。
看著府兵把錢三娘一干人等押走以後,李洪熙這才鬆了一口氣。
“爺,江州內的官員大部分都前年科舉取計程車?”李琪又輕聲道。
李洪熙沒有很明白李琪的意思,自古以來江浙兩州都比北方富足,而考生就屬江浙兩州最多。
他們還都有錢,幾乎很大部分江浙兩州的學子一旦被朝廷取士以後,他們都會花費一些銀子活動一下,都會下放到江浙兩州附近。
“哦?又能怎麼樣?難道科舉取士的學子為官以後就是好官?清官?”李洪熙不屑的說道。
而且李洪熙認為這還是弊端,明年科舉由他李洪熙排程,優秀的學子,都不會下調在戶籍地做官。
“卑職的意思是恩科在前,王爺這般行事,怕要傷了天下學子的心。”李琪繼續道。
“胡話!!!”李洪熙揮袖怒聲道,他也明白了李琪的意思,現在整頓吏治,大開殺戒,可是說來說去,殺的還都是他們讀書人。
那這是傳出去可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不是貧苦的百姓那般的想的那般。老百姓只會想來了青天大老爺,專門殺貪官,聽著都大快人心。
可是讀書人怎麼想?唇亡齒寒,無情最是讀書人,寒窗苦讀數十載,到頭來還是那般清苦,他們如何受得了?
而且在讀書人眼裡,在聖賢書裡,他們以為他們是幫助陛下治理天下的臣子。
而不是天家的奴才,可以隨主子的心意隨意打殺!
“朝廷取士,是造福一方百姓,而不是給百姓招來禍端的。”李洪熙糾正道。
“朝廷施以恩科,給了天下學子官位厚待,他們深受皇恩,卻尸位素餐,於朝廷之事推諉懈怠,實乃不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