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晚上,什麼都沒審出來,今天準備動刑,可是咱們出發的太急,卑職就沒有繼續等。”李琪想了想說道。
“哎,這傢伙嘴還挺硬。”李洪熙收回目光看著遠方,一朵紅雲升起。
“天要亮了,下一站哪裡?”李洪熙問道。
“馬上就到江州錫府了,今天一天都會在錫府境內,到了這裡風景就會好很多。”李琪說道。
“哦?不要叫我,我回去好好的睡一覺,留著精神賞錫府美景。”李洪熙說完就回到房間準備睡覺。
留下了李琪和高婉清兩人,而高婉清也只是靜靜的看著日出。
可是看了一會,突然覺得毫無可看,便也回到了房間,推門進去,看到李洪熙已經睡下。
自己回到床上,褪下裘衣,想著躺在床上小憩一會,結果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李洪熙再次醒來已經是過了午時,李慎不知道何時已經起床了,不經意的看著高婉清還在睡覺,李洪熙不由的輕笑。
隨即簡單的洗漱一下,也出了門,出了門才發現不知何時船隻已經停下了。
“琪哥兒,這是怎麼回事?”李洪熙看著一干人等都站在船頭,遙望著什麼。
“爹爹,快看,打漁咯。”李慎率先聽到李洪熙的聲音,連忙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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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洪熙連忙來到船頭,看著很多漁船在運河上撒網撈魚。
“哦?這就是打漁啊?”李洪熙看著十幾條漁船忙個不停,而周圍不僅他的船隻停泊,還有兩邊還有幾個運船也紛紛停泊。
而這些漁夫撈的魚個頭還不小呢,大的看過去起碼有二三十斤重。
“琪哥兒,買幾條回來,大家都嘗下魚米之鄉的魚。”李洪熙輕笑道。
“公子莫要胡說,這是錢三孃的漁船。”漕丁聽了李洪熙的話,連忙悄聲阻止道。
漕丁就是這個運船的船長,又叫船丁頭,也是朝廷官員,不過品級較低,應該是九品官。
“哦?為何?莫非是打魚的時候,說買賣犯他們的忌諱?”李洪熙連忙問道。
他可是真不懂,可是這幾十斤的魚他後世都沒見過,更別說吃了,所以他倒是真想嚐嚐。
“那倒不是,公子沒注意嗎?所有的官船都停泊了嗎?”漕丁輕聲說道。
“是停了啊,怎麼了?有人打魚當然要停泊了。”李洪熙沒反應過來。
“公子第一次來,有所不知,漕運船可是官府的船隻,怎麼可能隨意在運河中間停泊,這一帶幾十裡的運河是錢三孃的地界,她的漁船隻要開始打魚,運河上所有商船包括官船必須停泊。不然。”漕丁不再說什麼。
李洪熙聽了大為震驚,看著也是一臉懵逼的李琪,知道他可能也不清楚。
他還以為是官船志願停泊呢,原來是被這個叫錢三孃的人強勢攔截了,此時他才留意到確實有幾條船在他們跟前來回巡邏。
“哦?不然會怎麼樣?”李洪熙好奇的問道。
“船毀人亡。”漕丁看了下週圍,發現沒人留意這邊壓低聲音道。
“嗯?不應該吧?江州知府不管?”李洪熙不信的說道,漕運是屬於官船,一個漁民竟然有如此實力?那還打什麼魚?直接幹劫道不比打魚來錢快。
“誰也不敢管,錢三娘作為一個霜居寡婦,一手組建了幾十條漁船,橫跨小半個錫府,老頭子給你說,這運河到了這裡,就是姓錢。”漕丁輕聲說道。
“放肆。你也是朝廷命官,怎可如此胡說,這是大乾的運河,它只能姓蕭。”李洪熙怒聲道。
周圍的人紛紛回頭看著李洪熙,而不遠處巡邏的船隻也剛好聽到了李洪熙的話。
“那個狗孃養的在說混話?”巡邏船瞬間衝向李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