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昭帝繼續怒聲呵斥。
“孫兒,罪該萬死。”李洪熙徹底慌了,眼淚更是控制不住的流。
“罪該萬死?”昭帝起身,越過蕭明軒直接來到李洪熙跟前。
“身為朝廷親王,卻和各地衛所,朝臣暗通來往,私交親密。廉郡王你,你摸摸的脖子,夠砍幾刀?”昭帝語氣冰冷道。
李洪熙聽了昭帝的話,神情恍惚,眼眸是淚,竟然忘記了請罪,也忘記磕頭求饒。
這短短的幾句話,已經可以讓整個廉郡王府,滿門抄斬,雞犬不留了。
“皇爺爺,洪熙絕對不是您想的那般,孫兒願用性命擔保,洪熙他絕不”蕭明軒聽了昭帝的話也哭著轉過身,跪爬在昭帝身前抱著昭帝腿大聲呼喚。
彷彿想要喚醒昭帝內心的親情,因為他知道,昭帝一直都是疼愛著他們的爺爺。
政治,是妥協的藝術。
惠昭三十八年,臘月二十
這是今年的最後一次大朝會,原本在宣武門等待朝會的百官們,也看到廉郡王的馬車。
李洪熙沒有下馬車,只是靜靜的沉思著,馬車的暖爐燒的整個馬車內都是暖烘烘的。
朝會不知不覺的開始,而大乾的文武百官時不時的看著神情嚴肅的李洪熙。
熟悉廉郡王的人都知道,這貨平時不宣就不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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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要廉郡王一上朝,那麼朝堂內就是一番鬧騰,輕些的罷官,重些可是要處斬的。
而在奉天殿時,突然有個大臣說了一嘴廉郡王拿的是什麼?
此時大家在仔細觀察廉郡王李洪熙手裡的明黃色包裹。
這是奏摺的輪廓,對,是奏摺。
所有文武大臣紛紛駐足不前,其中很多大臣眼神中閃爍著疑問和膽怯。
這是惠昭三十八年的最後一次大朝會了,廉郡王處置了倭人使節後,這才幾天,又要有大動作了。
千萬別是我!
很多人內心瘋狂的祈禱!
上朝以後,大家都是心不在焉等著李洪熙。
可是李洪熙手持明黃包裹,卻穩如泰山,一句不言。
直到朝會馬上結束,廉郡王李洪熙還是一動不動,眼睛微閉,彷彿像是一頭準備獵食虎豹一般。
只要有張相白清楚的知道,廉郡王李洪熙是真的睡著了。
“誰還有奏?”秦是非喊了好幾聲。
所有朝臣都紛紛看向李洪熙,張相白輕推了一下李洪熙。
“別鬧。”李洪熙迷糊的支吾一聲。
“廉郡王,你可有奏?”昭帝皺眉,怒聲道。
“啊,臣,臣有本奏。”李洪熙突然醒悟過來,連忙大聲說道。
“咳,臣自大病初癒以來,懈怠萬分,甚至得意忘形,陛下待臣,恩重如山,臣萬死不足以報萬一。
可大乾法度,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臣濫用職權,無視大乾法制無一物,陛下因憐愛而不捨處置罪臣。
可罪臣卻無顏面面對李家列祖列宗,罪臣自請處罰!”李洪熙說完跪地,重重的叩首道。
“哎,廉郡王,你,你,哎。來人將廉郡王扶起來。”昭帝甚是無奈道。
“陛下,您就容罪臣一次吧。”李洪熙說著作勢哀嚎起來。
“哎,好吧。你且說來,朕聽聽。”昭帝看了一眼茫然無措的文武大臣。
這不對啊,他們應該是驚訝,怎麼會如此表情?
:()穿越大乾當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