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做了嫡福晉,真是個廢物。”
柔則聽了這話,臉色一白,嘴唇微微顫抖卻不知如何反駁。
葉初見狀,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發出一聲脆響。眾人的目光頓時集中過來。
“年側福晉這話說得未免太過無禮。柔則格格雖身份低微,但也是皇上親封之人,豈是你能隨意詆譭的。
你如若不滿我這個福晉可以讓你哥哥年羹堯上書,讓皇上將我這個福晉給休了,你自請上堂。”葉初聲音清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年世蘭哼了一聲,剛要開口,葉初又接著說:“我知道你要說自己一向心直口快,但你既然進了皇子府,那就不再是在你年家,可以肆無忌憚的、毫無遮攔的表現出來。
在我的管理範圍內,我希望你能遵守我的規則,否則我可不會看年羹堯是你哥哥就放過你。”
或許年羹堯是有些領兵打仗的本事,可能領兵打仗的人才,她葉初見得多了,但從沒見過誰像年羹堯這般傲慢無知的。
年世蘭心中不服,卻也不敢公然違抗康熙的旨意,畢竟她還沒有那個膽子抗旨,最後只能狠狠瞪了柔則一眼,同時轉頭翻了個白眼不再看葉初。
葉初看她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就起身對著眾人說道:“好了,都散了。染冬給我們年側福晉一本府櫃。”
染冬應了聲,很快便取來府規遞給年世蘭。
年世蘭滿心不悅的一把奪過,然後小聲嘟囔著:“不就是本破冊子。”
葉初裝作沒聽見的徑直離去,她昨晚勞累了一晚,今早才睡了一個時辰,現在她是又累又困。
回房後,年世蘭氣呼呼地翻開府規,本想挑刺兒,卻越看越心驚。這府規細緻入微,獎懲分明,全然不像她以為的那般簡單。
再說葉初這邊,在撐著精神用了些早餐後,便讓剪秋給她卸妝,她再繼續睡一會兒。
完全將年世蘭和柔則給拋之腦後了,這兩人對她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人,實在不值得她費神。
柔則在葉初開口維護她的時候心裡是感激的,只是她一向驕傲慣了,無法向她低頭道謝。
葉初可不管她怎麼想得,剛剛她對著年世蘭說的那一番話是真心的,這層身份對她來說可有可無的。
另一邊的胤?還在睡夢中呢,就被他九哥給叫醒了。
胤?眯著眼看著胤禟一臉饜足的模樣,打算翻個身繼續睡,可胤禟偏偏不如他的意,就稍微使了點勁按住了他的肩膀。
“九哥,你是不是瘋了,你也不看看現在才什麼時辰,你不睡爺還要睡呢!”
“我睡不著,你起來陪我鍛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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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實在睡不著就去陪四嫂,不要來騷擾我,我還要睡呢!”
“我就是剛從那兒回來的,你快點起來。”
“四嫂都說了,我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應該多睡覺,多吃點。”
“那你咋不說還有一個多運動呢!”
胤禟無奈地搖了搖頭,突然靈機一動,湊近胤?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胤?的眼睛一下就睜開了,一點猶豫都沒有的爬了起來。
與此同時,年世蘭在房間裡反覆看著府規,心中暗暗較勁,想著一定要找出漏洞來對付葉初。
而柔則獨自在花園中散步,看到一隻受傷的小鳥,心生憐憫便蹲下身子檢視。
這時,年世蘭剛好出來透氣,路過時看見了,冷哼一聲說:“裝模作樣。”
柔則懶得理會,抱起小鳥就要去找府醫幫忙救治。
葉初睡醒之後,只覺得神清氣爽,在聽到下人稟報柔則救鳥的事後,感嘆了一句:“確實裝模做樣的,這一點沒說錯。”
畢竟,她看過宜修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