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方啞穴淡淡一笑:
“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的蠢狗才,自己要找死,還敢妄逞反擊之計?我就先廢掉你一身功力,再慢慢消遣你!”
那護衛右掌洞穿,血流如注,奇痛攻心,已知道葉千帆的確比他高明十倍不止,絕對沒有僥倖了,滿身冷汗,喘聲道:“好!我說,我說!”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那護衛兇焰全消,哭喪著臉道:
“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再背信食言。”
葉千帆笑了:
“當然,只要是實話。本來,根本就沒有你討價還價的餘地!”
那護衛嘶聲道:
“我是奉命通知,他們快來!”
“他們?誰?”
“我們的弟兄!”
“這又是廢話了!你已不可救藥,該死!”
葉千帆一別眉,大耳巴子就要落下......
“火槍......”
葉千帆在對方滿面驚怖,張大了嘴說出了火槍兩字之際,頓住了向下扇去的巴掌。
“火槍營?”
“是......”
那護衛已是面無人色了。
這的確是極大的機密!
如果被諸葛陸安知道是被他洩了密,十條人命也完了。
葉千帆飛快說道:
“他們在漕河鎮?”
護衛有氣無力的搖著頭。
“不清楚!我,確實不清楚”
葉千帆笑了:
“扁毛畜生比你清楚,是吧?”
“......”
葉千帆徐然道:
“別在我面前搞鬼,好比方才你說得含糊支吾,你自己不知道破綻百出,你說是諸葛陸安要你通知同黨來援,卻沒想到諸葛陸安已經和那獨孤雄勾結上了,足有餘力對付那群蒙面女人,用不著召集手下來救命。”
“你,你都知道了?”
“當然!我一聽就知道你是扯謊,一定是諸葛陸安想趁此機會,先把獨孤雄絆在這兒,再火急通知火槍營趕到,想連獨孤雄一網打盡!”
“你怎麼知道?”
“想當然耳,諸葛陸安再多鬼計,瞞不過葉某,你快說火槍營在哪裡?”
“在不遠的地方!”
“爽快點!我沒時間給你耽誤!”
“在三里外朝陽鏢局分堂口待命!”
“帶我去!”
“我確實不知道確切位置,只知道在南面三里左右的一家七進大院裡!”
“笑話!諸葛陸安的身邊親信,怎會不知道?”
“真的,我是今天才到!諸葛先生也是剛到,我們和諸葛先生一下了船,他就改了便裝到飄香樓,再到這裡!”
“你真沒有到過什麼朝陽鏢局的分堂口?”
“沒有!”
“那麼,你把字條紮在鳥爪上,它是畜生,又怎會知道?”
“這很簡單,我們有專司傳訊的鳥奴,他們就在那裡,大鳥自然會找到那邊去!”
葉千帆察言觀色,已看出對方不是施詐。假使如此,方才殺死一鳥乃是白費氣力,多此一舉了。因為,如果照對方所說的情況,他既然沒有到過朝陽鏢局的分堂口,他就無法帶路。
除非是任由這廝另召一鳥下來,看它飛向何處下落?才可找到火槍營的落腳點。
但是,再快的輕功,也是難與飛鳥比較的。
看來,又是白費一番周章了。
葉千帆如此注意火槍營,急於找上去,就是想在迅雷不及掩耳之下,先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