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嬌滴滴道:“副堂主真是神人,一聽便知!妾身這就趕快去安排!”
此時,龜公小丫頭齊齊過來敲門,低聲道:“貴客來了!”
鴇母定了定神,在副堂主的注視之下,開門離去。
此時屋外,謝大掌櫃有說有笑站在一個叼著大煙槍的老頭子面前。
想來這看著很是不起眼的老頭子,就是那個西城的賀掌櫃了!
鴇母還未來得及開口,只見謝掌櫃已經摟著賀掌櫃的肩膀,大步踏入鴛鴦館。
身後卻還跟著兩個女人,想來一個是謝掌櫃的,另一個便是賀掌櫃的了!
鴇母響起副堂主的話,打量了一番幾人,見沒有任何兵器,已是安然放心。
“還不快去端茶倒水,伺候兩個老爺!”
鴇母恨聲瞥了一眼,還在靠在門口看熱鬧的小龜公,腳步一邁,快速跟到兩個掌櫃身後。
兩大財神剛一坐定,便有一群丫鬟奉上香茗、果盤。
“哈哈!不錯!有賞!”
賀掌櫃,下巴一擺,懷中掏出一疊百兩銀票,見者有份!
鴇母幾乎驚呆了,出手便是接近兩千兩!
這是何等的闊綽!
鴇母已是樂的合不攏嘴,忙招呼小龜公上前依照行規,一一唱名。
只是這兩位財神,似乎並不滿意,並未作何表示。
鴇母已是暗自揣測,一般出現這種情形,不外乎有兩種情況。
要麼是鄉巴佬進城,不懂規矩。可是這等大富大貴之人,都是胭脂水粉陣裡打滾的人,不可能不懂,特別是那謝掌櫃,出了名的大色鬼!
那麼只有另外一種情況了!
那就是兩財主,故意擺架子,要那未經世事沒有唱名的清倌人出場,這種情況是極其罕見的!
兩大財神,既然沒有任何表示,那也不能冷場,鴇母正要躬身詢問,卻聽那煙鬼賀掌櫃,鼻音一哼,開口道:
“你這謝毛飛,真是磨蹭,到底賭還是不賭?不賭便走!坐著看個鳥甚?”
“武德兄啊,此言差矣,既然我敢來,哪有不賭之意!只是不知賀兄要賭什麼,小弟我定是奉陪到底!”
“好!那就賭個痛快!”賀武德淡然一聲,繼續道:“既然這樣,我已不客氣了,我先下注!”
謝毛飛緊跟著,“洗耳恭聽!”
旁邊的鴇母一席人等,都好奇的看了起來。
“我先下注,賭這鴛鴦館裡的清倌人沒有十個!如若超出十個,老哥我賠銀票兩千兩!”
“行!既然賀大哥先開口,小弟願賭便是,若是我輸了,一賠十!”
“好傢伙!真是大氣!兩萬銀票!可不能反悔!”
賀武德吧唧了一口大煙,吞雲吐霧,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你怎麼還暗自出神?沒聽到我家老爺說話?”
抱著小花狸女人,眼睛一瞥看向鴇母,嬌聲笑道:“還不快去請你家清倌人出場!我家老爺要十人以上,給你們半柱香!”
這等駭人的賭注,聞所未聞,鴇母聽了直直搖頭。
正在這時,內室的中年男子緩步走出,靠近鴇母低聲道:“你在這裡愣什麼神?還不快去找?”
鴇母言辭閃爍,低聲道:“我們這裡哪裡有十個?頂多只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