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肖像畫。
陳品看著畫中惟妙惟肖的自己,意味深長的笑了。
從此,他會隔三差五的偷偷去一次農家別院,給葉玉婉當模特。
有時候他到那裡的時候,葉玉婉會在睡覺,或者在玩一些別的什麼專案。
陳品也沒有打擾,默默的看著她,或者跟她講一些在別的地方不能講的秘密。
漸漸的那個農家別院成了他心靈的寄託。
而現在,這個心靈寄託沒有了。
她回到了她自己的家人身邊。不久後她會被冷夜魅給治好腦子,而恢復了正常。
如果清醒過來,知道自己把她藏了10年,知道自己當初也是害她骨肉分離的人員之一,她一定會恨死自己了。
陳品心裡很痛。
“喂,你單子,快拿著啊。”裡面的醫生不耐煩的叫。
“啊,哦。”陳品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接過化驗室裡遞出來的單子。
————
樓上,溫歐菲拉著葉玉婉的手,鄭重其事的警告著:“媽媽,剛才那個不是好人,你以後不能再去找他了。”
“陳大哥,好人。他給我帶好吃的,帶好玩的,還帶新衣服給我穿——”葉玉婉傻笑著說。
溫歐菲聽了一臉的鬱悶和便秘。
突然想到什麼。
往旁邊退幾步,小手衝冷夜魅的頭招了招。
冷夜魅清冷眉眼睥睨了過去,可還是為女孩子低下了頭。
小女孩合起小手,做喇叭狀的在冷夜魅耳邊輕聲問:“冷夜魅,你說我媽媽看起來和那個陳品挺熟的,你說陳品有沒有乘我媽媽神志不清,然後對我媽媽那個啊?”
冷夜魅低著頭,小女孩在自己的耳邊吹著熱氣說著悄悄話,那熱氣直衝他的頭頸,麻麻癢癢的,挺享受。
“什麼那個啊?”冷夜魅故意裝作聽不懂的反問。
“就是我們晚上要做的那個啊?”小女孩解釋說。
“我們晚上做什麼啦?”冷夜魅繼續裝糊塗。
“就是,就是——我們在床上要,要——就是要——”小女孩憋紅了臉就是說不出口。
突然,她的話一頓,抬起頭,瞪圓了眼睛怒氣衝衝的射向冷夜魅:“喂,冷夜魅,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沒有。”男人斷然否認,可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卻暴露了他的壞心思。
“冷——夜——魅!”
咬牙切齒的伸手去撕男人的俊臉。
男人趕緊的抓住小女孩小母老虎般的惡爪,放在自己的薄唇上親了一口,趕緊的轉移話題,說正事:“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叫一個婦產科醫生給你媽媽檢查一下。”
溫歐菲擰眉想了一下,放棄說:“算了,這是我媽媽的隱私。我這個做女兒的也不好意思干涉太多。”
醫院的神經科醫生來了。
給葉玉婉做了初步檢查後,就讓人帶葉玉婉去做了腦部CT。
葉玉婉不配合,溫歐菲就一直哄騙她,做了檢查就帶著她去找小菲菲。
葉玉婉這才聽話的配合著醫生的檢查。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CT掃描結果顯示,葉玉婉的頭腦裡積著血塊,血塊壓迫著神經,才導致她思維不清晰、神志不清。
“還能治嗎?”溫歐菲著急的問。
“可以,做腦部手術把裡面的血塊清楚掉就行。不過她已經神志不清10年,恐怕如果要恢復到正常的智商會比較難。或者需要長久的訓練才能恢復到以前的智商。
“這個陳品!”溫歐菲氣的握緊自己的小拳頭。竟然讓自己的媽媽傻了10年,拖了最佳醫治時間!
冷夜魅的大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