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認可。

雖然自己並不是朝廷這一方的，但也不算是歸義軍那一方的，所以從自己走出來的那一天，陳旭就有了破釜沉舟的決心。

沒有這種決心的人，不適合做這行。

畢竟天堂與地獄總是一念之間。

“駱兄，我們和你們可不一樣，商人本就是賤籍，未來的上升空間，肉眼可見~”

“若是不賺錢，沒有了利用價值~”

“不能給那些大人物上供，到時候他們可不會憐憫我們，說不定就會如同破抹布一樣將我們拋棄，這種事情我見的多了~”

“所以，我們實際上是不得不做！”

陳栩的一番話，顯得情深意切。

就連駱小曼身後的幾位學子，也不自覺的代入了陳栩所描繪的商人視角，同時不自覺的的跟著陳栩長吁短嘆的情緒晃動起來。

而駱小曼的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只是看著身後那些學生的表現，略有些失望。

不過也好，經此一事，也能長個教訓。

不過幸好，自己的大弟子沒有中招。

稍微瞥了一眼，駱小曼微微點了點頭。

不過這位看似普通的商人，卻能擁有瞞過陰陽家煉神修為第二步的感知能力。

雖然這些駱小曼對於自己這些學生的表現不太滿意，但這並不代表這些學生不夠優秀，畢竟就連自己門下那位第三步的學子。

也沒有看出陳栩話語中的貓膩。

可見陳栩手段之厲害，陳栩未曾出手之前，就連駱小曼都未察覺陳栩的修為境界。

僅僅煉神第二步，卻能擁有這般手段！

難道是朝廷或者其他貴族的暗探？

可是他從未見過如此的手段，如果不是來自於中原貴族、學派，想著，駱小曼想起了此行吸引兮月宮派自己來此的緣由。

這種手段倒是和那種錢幣的手段一樣，無法從現有的中原學派體系中找到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