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震人心,可見對方所彈奏的琴音更甚,對方這是想用琴之音擊垮他們嗎?
從儲物環內拿出古琴直接席地而坐,看著高臺之上的女子,頗為挑釁的揚了揚下巴,雖然不知曉對方到底是人還是如同那些畫中出來的黑衣人一般只是虛幻的存在,但是她同樣想見識見識對方的琴音,或者說主導這一切有此之能的人。
隨著對方手指調撥出第一個音符,一道金色的靈力成弧形朝著輕瑤等人襲來,音波功,這是輕瑤腦中第一個反應。雖有些驚訝,但手中卻並未停頓,灌注靈力與琴絃,一道與之匹敵的綠色靈力直接與那金色的靈力相撞,在其中央的那高臺的一角圍欄因為輕瑤和對方的這一攻勢而崩裂而化為灰燼。
兩首不一樣的曲子同時在眾人的耳中響起,兩人之間的攻勢也越發越大,可以說,整個大堂內的一切,包括人,若不是有凌天撐起的結界,恐怕他們都得被這魔音所惑,或者被這些飛出的利器所傷。
一首曲子讓人墜入七情六慾之中,難以自拔,一首曲子卻如世外之音洗滌人那顆浮躁的心,讓人忘卻七情六慾心靜如水。
“鏘……”
伴隨著一聲絃斷的聲音,一道綠色的靈力直接從輕瑤的手中擊出,朝著那女子飛去,沒有料想中的殘肢斷臂,靈力擊打在女子的身上,只是如同打碎了對方的身形,打散了對方的容貌,化為一縷青煙,飄散與這高臺之內。
“噗……”
“小姐,你怎麼了。”
“小姐……”眾人的心緒從這琴聲中抽出,回過神來,已不見那女子,只看到輕瑤吐血的場景,不由驚呼。
“咳咳…我沒事。”
輕瑤用手背抹去唇邊的血,擺了擺手說道。實在是這把靈力強加在這琴音之上太耗心神,如果沒有強大的意志力和龐大的靈力為後盾的話,那麼今日便不可能勝得了對方,破對方的琴音。
“小姐,你真的沒事?”
“沒事,不用管我,大家小心。”
即便是這琴棋書畫各自所隱藏的殺機已解,輕瑤也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之心。
“我明天就去找那女的,我要殺了她,她定是故意的。”朱雀看著輕瑤受傷,想起那個罪魁禍首,若不是對方提出這裡,小姐又怎麼可能回到這來,他們又怎麼可能陷入如此險境之中而無法抽身離去。
“那女的如果是故意的,明日她還會在那嗎?”玄武看著身旁衝動的朱雀,不鹹不淡的指出事實。
“沒準那女的和這南風居的人就是一夥的。”朱雀悶悶不樂的說道。
“小姐,這裡現在唯一顯得突出的便是這酒壺和酒杯,從這酒杯的數量來看,當時在我們入這之前這裡有五人在這裡,卻因為我們的到來而隱藏起來,不知在何處。”
青骨用手指了指即便這大堂內所有的東西毀得差不多卻唯獨這一角落原本擺放書的那張桌子之上安然無恙的酒杯酒壺。
“這酒不會也有古怪吧!”司馬長風吃一塹長一智,現在的他可不想再次中什麼難解的毒,而再讓輕瑤以血相救。
“只要我們不碰那酒杯,管它有沒有毒都毒不到我們。”朱雀遠遠的看著那酒杯和酒壺。
“難道這酒還有玄妙在其中!”白虎若有所思的盯著那酒杯研究,卻始終研究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
沒有眾人那麼多的猜測,站在輕瑤身旁的凌天眉頭微微一皺,難怪他總覺得自己的感知無誤,那些人的氣息還存在於這大堂內並未離去,可始終都在這大堂內找不到那幾人的躲藏之地,卻原來如此。
直接朝著那擺放著酒壺的桌子揮出一掌,這凌厲的一掌足以讓那杯子連渣都不剩,卻不想在臨近那張桌子之時被一股力量所阻。
看到這種情形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