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村桑……不過這樣好怪啊,要不,我叫你小涼吧。”牧野自顧自下了決定,“嗯,還是小涼好聽。”
“牧野桑,名字雖然是給別人叫的,但你不能越權給我改名。”不容質疑的堅定,但溫柔的聲音卻不會讓牧野難看。
暱稱被否決了,牧野沒有放在心上,只當涼不習慣別人的親近,畢竟是豪門小姐,可以理解。但她是誰啊,雜草一棵,以為她就這樣放棄那就大錯特錯。牧野決心成為緋村最好的朋友,解開她的心扉,讓她瞭解並接受這個世界上的美好。
被牧野憐憫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涼站起身來,“幫我寄出去,謝謝。”
這家咖啡屋代寄明信片,很方便。涼斜挎起小包,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與此門被大力的推開,風鈴的聲音凌亂而刺耳。
夕陽斜照進來,披著餘暉,四個帥氣的男生依次走進咖啡屋。
“呦,勤勞的處女!”一個長髮男子笑得曖昧。被領頭的捲毛瞪了一眼,他摸摸鼻子,眼中卻是得逞的賊光。
牧野炸毛了,大無畏的跳到那四個男生面前,手指顫抖的指著對方,被氣得。
“滾!這裡不歡迎你們。”目光在花澤類身上停留了短暫的一會兒,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荒蕪失措。
“嘖嘖,還是這麼嗆,像只小辣椒。”西門總二郎擠眉弄眼,手肘搗搗道明寺司的腹部,猥瑣的表情破壞了那張俊臉。
道明寺司沒有理會西門,高大的身影立在牧野面前,微微俯身,居高臨下的瞪著牧野:“喂,女人,你想怎樣?”惡聲惡氣的語調藏著緊張,他的目光緊緊鎖住眼前的小女人,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我想怎樣!是你想怎樣才對。”牧野跳離一步,兩手叉腰,毫不畏縮的怒視回去,“怎麼?欺負人的遊戲玩膩了,大少爺!”
“切,女人!你不要得寸進尺。”一貫的囂張,但凡熟識的人,都能聽出他底氣不足。
“喂,拽什麼拽。你又有什麼了不起,不過仗著家事恣意妄為,該死的有錢人!”吼出這一句,牧野後知後覺想起身後的涼,她尷尬笑笑,“啊!緋村,我不是說你。”
眾人這才注意到牧野身後的涼。
涼無力翻了一個白眼,不計較牧野口誤,“吶,不打擾你們聯絡感情了,我先走了。”心裡在計較自己沒有存在感的問題。
“誰和她有感情!”
一男一女異口同聲,說完互瞪了一眼。
“不要學我說話,笨蛋(白痴)!”再一次默契十足。
涼被牧野和道明寺司逗樂,呵呵輕笑,笑靨如花,美麗的不可方物。
“女人,你敢笑本少爺。”
道明寺司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涼便聯想到跡部,這兩人雖然個性不同,但有異曲同工之妙。想到道明寺司和跡部對上的搞笑場景,涼更是忍不住,笑得更放肆了。
從來沒有人敢當著自己的面嘲笑他,道明寺司臉一沉,黑得跟鍋底有的一拼。
瞄到道明寺司握拳的手背上青筋暴突,涼知趣的停止了笑,但是臉部線條不受控制的緩緩抽搐。
“抱歉。”涼恢復了閨秀的氣派,可是下一刻,她瞪著主動貼上來的西門。
西門輕佻地握住涼的一縷秀髮,放在鼻端輕嗅,“我是西門總二郎,不知可否有幸知道小姐的芳名。”
笑意延伸不到眼底,涼斜望著西門,抽回自己的頭髮,神色淡淡的。
“人與動物的區別就是人能剋制自己的慾望,既然已經穿上了衣服,就不要還把自己當禽獸。還是說,西門先生對做衣冠禽獸很感興趣。”
涼淑女的微笑,露出八顆牙齒。西門卻覺得那潔白的牙齒閃著寒光,犀利的讓他無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