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請問你有什麼想要子規寫的歌嗎？”

“什麼都可以嗎？”

說話的聲音，讓楚空覺得很耳熟，總感覺在哪兒聽過，但皺眉思索無果。

還是楚悅提醒了句，“這不就是沈嬌那個助理的聲音？你沒聽出來？”

“我沒注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時躲他們還來不及。”

楚悅哦了一聲，剛要說什麼，就聽直播間裡又傳來那位助理討人嫌的聲音：

“是這樣，我個人是不覺得子規能寫出‘山丘’那種歌的，就運算元規剛才直播創作了三首聽著還行的歌，我也堅持我的看法。”

[什麼叫聽著還行？]

[憑什麼不信？]

[來噁心人的？]

[比上一個更像砸場子的]

不等人開口，那助理嘖嘖出聲，“彈幕這麼激動幹嘛？該不會是有人直播前，還特意買水軍當狗護主吧？”

楚悅無語：“聽聽這說話口氣，跟沈嬌一模一樣！”

說不是沈嬌的助理，她都不信！

直播間裡頓時安靜下來，只有不停刷著的彈幕，證明畫面沒有卡住。

說話的人彷彿一拳打在棉花上，又開始挑釁：

“怎麼了？我們‘厲害’的子規老師，這是解釋不了，就乾脆不說話了？還是你自己也覺得我說的沒錯？”

畫面中，陸晚棠只露出了一點點下巴，完全看不到表情。

不過她隨後的一聲輕笑，倒是傳入了所有人耳中。

“嗯——我只是在想，狗叫有時候其實還挺難聽的。”

說話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彈幕就有人刷：

[沒錯，剛才正在叫的確實是狗]

[老師好罵]

[我第一次聽噴子開口叫，稀奇]

[這種狗東西就該多罵罵]

“你！”被內涵又被彈幕罵的人，氣息都不穩了。

“我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陸晚棠反問完，語氣瞬間冰冷，“我不介意你繼續指責我背後有團隊，因為謠言一旦產生，闢謠可能起不到絲毫作用。”

“可是你不該說那些支援我的人，對我來說，他們不是粉絲，是朋友。”

任誰都聽得出陸晚棠的口氣很認真。

事實上，她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私下裡她基本不會稱呼粉絲，而是歌迷或者網友、亦或者聽眾，因為在她看來，粉絲和偶像的位置不對等，她一個被系統砸中的幸運兒，沒必要搞那些花裡胡哨的。

直播間彈幕這時都出現了一秒的空白。

不得不說，有些人真的有被感動到。

不過陸晚棠沒想用這一點賺取名聲，說完便話音一轉：

“好了，麻煩這位網友不要說些無關緊要的話，直接提歌曲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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