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可以嗎？”

“好啊。”

程識玥掃視一圈房間的光源，走向那扇具有歐式復古氣息的窗子，“陽臺光線很好，我在那兒等你吧。”

“好。”

溫清妍回了句。

程識玥看到了她在挑選相機，還有幾個大大的畫本，不由存了一絲好奇的心思，走向陽臺之前被黎兮喊住：

“程程你來一下！”

“嗯？”

程識玥走過去，“怎麼了？”

黎兮雙手合十，“拜託拜託，你幫我畫一下修容高光和腮紅好不好，你畫得太好了……”

“可以啊。”

程識玥傾囊相授。

捧著她臉蛋，一點點上妝：

“我有一塊適合你的腮紅膏，等一下你自己疊加，打光之後會很好看。”

“麼麼麼！”

黎兮不停黏糊她。

“好了。”

程識玥完成之後回到陽臺上，

溫清妍開始拍照。

程識玥不需要很多動作指導，笑容都非常自然，一張張照片基本無死角。

“好美哦。”

溫清妍和她一起分享成片，“你太美了，比我倉庫的黃金‘十三號’模特衣架比例還好。”

“穿搭思路也很有自己的風格……”

程識玥猜測：

“妍妍你是設計師？”

“對呀！”

溫清妍揭曉自己的職業：“我是京市人，二十一歲，高中留學開始就有自己的獨立設計品牌，在你裙子品牌的米蘭總部實習過。”

“很熟悉他們首席的禮服設計。”

程識玥摟住她。

“你也太厲害了吧！”

這裡的每一個女孩子，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在自己的領域閃閃發光。

“還好。”

溫清妍眨了眨眼睛。

“只是，我有一個冒昧的問題……”

“怎麼了？”

程識玥把手放在耳朵上，“說吧，我聽聽有多冒昧。”

溫清妍輕笑出聲，“沒有啦，只是我想問問……你是不是模特，或者從事時尚行業的工作者，你氣質真的太好了。”

她又補充：

“還沒到公開的環節，不想說也沒關係。”

“算吧。”

程識玥笑了。

她沒打算再隱瞞，也知道鏡頭在拍攝，“我主業是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