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齊向東重新隱藏身形飄出車外,很快又飄了回來,衝其他人點頭,“她在,看樣子正準備出門。”
    眾人眼前一亮,這可是個好機會,省了他們不少麻煩。
    果然,二十分鐘後,小周穿著一件紅色毛呢大衣走出樓道,徑直向小區門口走去。姜文曜小心地探出頭仔細打量小周的背影,可能是眼花,小周出現那刻,他竟在她身上看到完全不同的另一張臉。
    “出小區必須經過那個花壇,”姜文曜單手扶著方向盤,給齊向東和彭槐指點著,“等她經過那裡,你們兩個下去把她劫上來。”
    齊向東:“……青天白日的合適嗎?”被人看到會報警吧?
    彭槐也覺得不太妥當:“是啊姜大哥,咱們不如盯住她,看她去幹嗎,也許她正準備和其他人見面呢!”
    “只要撬開她的嘴,還怕不知道她要去幹什麼嗎?”姜文曜沒耐心等兩位鬼差適應他突然轉變的暴力畫風,離花壇還有老遠就跳下車,打算親自動手。齊向東沒辦法,只好充當司機,開著車慢悠悠在後頭跟著。阿丟想下去幫忙,被彭槐按住,彭槐顯出人形下車從另一個方向攔截小周。
    小區門口的花壇是傾斜的心形,錦簇的花團正對門口,背面最高處足有兩米半,居民想進出小區必須繞過花壇,花壇側面有不到兩米的視覺死角,姜文曜打算就在那裡動手。
    小周的步速很快,姜文曜緊走幾步,在小周路徑花壇的時候發力跑過去,左手捂住小周的嘴,右手擰住小周的一條胳膊,下面膝蓋一曲,斜著撞在小周的肚子上。小周吃痛,身體不受控制地倒下,姜文曜歪歪腦袋,示意彭槐過來幫忙。
    彭槐嘴角抽筋,恩公啥時候變得這麼暴力了?那可是個人見人愛的女孩紙啊!
    汽車分毫不差地停在花壇邊緣處,齊向東緊張得兩手冒汗,做賊心虛到處瞧。相比而言,阿丟就淡定多了,它曾在這個小區蹲坑好些天,對附近的環境再熟悉不過,工作日白天,小區內外都沒什麼人,他們綁走再多人都不會被發現。
    小周不住掙扎,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怒吼,可她的嘴被姜文曜死死捂著,聲音怎麼都發不出來。當發現綁架自己的是姜文曜時,小周眼裡閃過一抹驚奇,很快,她就發現這車裡除了姜文曜,都是她懼怕的。
    車門關好,齊向東一腳油門駛離小區,彭槐抽出一條墨色鎖鏈捆豬似的把小周綁上。
    “那是鎖魂鏈,除了殭屍,被這玩意捆上就沒跑。”看姜文曜還緊張地壓著小周,彭槐好心地解釋道,雖然姜文曜表情很嚴肅,可這男上女下的姿勢實在有點有礙觀瞻啊!
    姜文曜抹了把臉,坐到小周旁邊,一言不發盯著她。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小周不確定齊向東和彭槐是什麼,那條又蠢又肥的狗也是她惹不起的,所以她只好把所有怒氣發到“暗戀”自己的同事身上。和以往不同,姜文曜沒有迴避她的眼神,而是冷冰冰回瞪回去:“你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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