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粗口,但後半句還沒傳過來,時鄔就遠遠地看到了程今洲穿著身醒目的黑,在禁區內抬手一躍而起扣進了個球。 動作乾淨、利落、漂亮。 籃球應聲入框落地後,程今洲回身,似乎心情不錯地輕微勾著唇聽體委說了什麼,隨後便往後倒著走繼續把距離撤開。 李夏妮虛虛從臺階上起身,右手搭在額前往那邊望:“打這麼激烈呢。” “漂亮漂亮!”衛格樺還在場內扎著馬步拍腿,朝搶球的隊友喊:“球傳我!” 從集合跑完八百米到現在解散,也不過大概十五分鐘,而這幫男生應該從考完試就過來了,好幾個人熱得已經把衣服撩得跟沒穿差不多,滿眼望過去,後背的t恤都被沁溼了小半,就連程今洲身上的黑t恤似乎都有了因為潮溼而出現的顏色分層,肩胛骨的一片比別處的深些。 涼風一陣陣地吹,太陽穴似乎還有些突突發疼,時鄔坐在臺階上無所事事地繼續望著球場,想著要不待會再去趟醫務室拿個藥,籃球場上的幾人已經中場休息轉身到了鐵絲網邊的看臺架那,程今洲拿起放在座位上的水喝了口,但視線還留在球場上。 他摸了摸後脖頸,垂著的短髮尖似乎還帶著汗,隨即不知道被坐在看臺架最上面的一個男生說了什麼,抬起眼地吸引了過去。 時鄔認出來了那個男生,那天在修車廠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