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所以其實是無礙的。
只是謝嘉瑩那?樣的性?子,又是被眾星捧月慣了的,怎能容忍這般失了顏面?
江奉容也看出這一層,擔心他們二人還不曾當?真將事?情說清楚,反而?先爭吵起來,於?是上前拉了拉謝行玉的衣袖,壓低聲音道:“先別急著與嘉瑩生氣,事?情還不曾說清呢。”
謝行玉頓了片刻,倒當?真緩和了語氣,道:“阿嫣說,今日是你帶著她出門,又將她丟在半道上,更讓她在那?鮮有人至的小巷子中等你,可有此事??”
“什麼?”謝嘉瑩此時已是顧不上生氣,她一臉莫名其妙道:“我今日何曾帶她出過門?我雖出去一趟。可卻是自?己獨自?去的,我本就不喜她,怎麼還會將她帶在身邊添堵?”
見謝嘉瑩並不肯承認,阿嫣眼淚當?即落了下來,“將軍,我不曾撒謊……”
阿嫣本就生得一副柔弱姿態,如今這般眼眸含淚的模樣,更是動人。
雖謝行玉只是匆匆一瞥便移開了目光,但心下也依舊不免一動,等再對上謝嘉瑩時,聲音又是冷硬了幾分,“若不是你將她帶出門去,難道是她自?己在這全然陌生的上京,尋到了這麼一處距離謝府足足有半個時辰路程的小巷,而?後將自?己置身與險境之中,為的只是栽贓嫁禍與你?你可知?曉若不是我與阿容恰好經過那?處,阿嫣此時會是何種下場?”
“你覺得,她會拿她一個女子的清白與性?命來嫁禍於?你?”
謝嘉瑩啞然,她說不出什麼解釋的話來,因為即便是她自?己都?沒法相信阿嫣這個初來上京,性?子如此怯弱的女子能僅僅是為了陷害她,便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來。
若是她當?真與這阿嫣有什麼深仇大?恨也就罷了,可她雖嫌棄厭惡阿嫣,但卻不曾當?真做過什麼傷害阿嫣之事?,何至於?讓她如此算計?
可謝嘉瑩卻也不肯認下這樁原本就與她無關?的罪行,於?是咬牙道:“此事?確實與我無關?,若是不信,大?可以將府中之人一一盤問,如此,總能證明了我的清白!”
“府中之人?府中的下人哪個不知?你的性?子?即便盤問,他們又怎敢說出實情?”謝行玉這話說得苛刻,但卻也不假。
這些下人沒有哪一個會冒著得罪謝嘉瑩的風險來替阿嫣作證。
謝嘉瑩被這般冤枉了一番,心頭本就是壓著一股火氣的,她向?來不是脾氣多好的人,只因眼前人是謝行玉,所以她方才一直不曾發作。
如今聽得謝行玉如此說,她也實在無法再忍耐,索性?道:“如此說,兄長你便是已經認定了此事?是我所為,那?我再說什麼也是無用,兄長不如直言,到底要如何罰我便是!”
“好,好。”謝行玉自?然聽得出謝嘉瑩這並非是認錯的態度,於?是心下火氣更盛,“你這性?子若是再不好生磨一磨,往後還不知?要吃多少?虧,母親向?來嬌慣著你,我既是你兄長,如果還這般慣著你,那?便當?真是害了你!”
“你今日便去祠堂跪著,何時認清楚自?個的錯處了,何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