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雷也在這個隊伍之中,時不時的朝著管理處所在的房子瞄上一眼,唐雷的眉頭就皺上一皺。
他現在幾乎要懷疑管理處那裡的監控攝像頭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不然的話,為什麼每一次郭家祖墳駐地有人侵入的時候總會失靈。
跟他一隊的是另外兩名夥子,一個剃了禿頭,另外一個留了短短的圓平頭。
禿頭鬼頭鬼腦的,或許是出了唐雷的意思,聲:“雷哥,按監控攝像頭總控那邊應該不會出事吧。那個地方既沒有人守著,也沒有連著外接線,就算是有人想要遠端控制,也不會弄啊”
圓平頭:“這個事不啊,咱是沒人守著,也沒有外接線,不過你電視上演的,有些外國電影上的那種神偷,完全可以拿著一個筆,連上藉著總控的線,然後調整咱的攝像頭。”
禿頭有些不以為然,:“咱們這裡又沒有什麼值得偷的東西,還能招來神偷?最關鍵的是,真是有人按照你的辦法去辦的話,總得有人從咱負責巡邏的這片區域經過才行啊”
他指指前方,又指指後方,:“你,我們能見前面那一組,後面那一組能見咱,這個巡邏密度應該是足夠了,可咱們什麼時候見有人從咱身邊經過?”
圓平頭撓撓頭,:“或許人家速度足夠快,人家從這裡過去的時候,咱們根不見呢。”
禿頭朝他豎起中指,:“你的那不是人,那是鬼影”
兩個人嘰裡咕嚕的議論著,走在前面的唐雷的眉頭卻是皺得更緊。
這兩個兄弟的法雖信口胡掰的成分偏多,但是並非沒有道理,以現在這樣的巡邏密度,就算是有蒼蠅飛進去,都會被發現。那麼,那些外來的人究竟是如何接二連三的進入郭家祖墳駐地的呢?
……
……
郭家祖墳駐地管理處的房子之中,四名弒組成員守在門口,還有兩名弒組成員跪在地上,誠惶誠恐。
凌茹陰沉著一張臉,在一張桌旁,望著桌上擺著的半截一厘米長的電線,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
“副組長,我們第一次檢查的時候失誤了,沒有仔細檢查地下通道,這一次發現這個,也是很僥倖的事情。”
一名弒組成員彙報:“現在來,基上可以確定對方的確是透過電線侵入了攝像頭總控器,直接關閉了我們的攝像頭。”
“問題是,對方是怎麼進入地下通道的”
凌茹:“地下通道的出口是山下的臭水溝,那裡身攔著鐵柵欄,想要從那裡進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目前也沒有拆除的痕跡,那麼對方只能是從入口的位置進入地下通道。整個祖墳駐地,除了各個汙水入口之外,只有一個較大的檢修入口,這個檢修入口還是在管理處後窗外。如果對方真是從入口進入的,我們的人為什麼一直沒有發現?”
四名守在門口的弒組成員呼啦一下也跪在了地上,道:“請副組長懲罰”
凌茹深吸一口氣,:“你們起來吧。”
她剛剛只是順著自己的思路去分析這個問題,確實沒有懲罰任何人的意思。
現如今,有些問題雖然得到了基的確認,但是新的問題卻也同時呈現在了她的眼前。
既然能夠基確定對方是從管理處後窗外的那個地下通道的入口進入的,那麼對方是怎麼到達那個入口的,對方進入地下通道的時候難不成一點動靜也沒有?
“你們四個跟我來”
凌茹帶著四名弒組成員除了管理處,繞到了管理處的後窗位置。
後窗外是一片草叢,那片位置雖光照不是很,但是依然有一抹新綠,顯示出勃勃的機。
地下通道的入口就嵌在這片草叢之中,是一個圓形的管道井蓋,或許是年深日的關係,呈現出一些墨色。
凌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