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悄尋歟 �
正躊躇間,突然,只見從窗戶,跳進一黑衣人影來。這守關因低頭沉思,突然一見,自是大驚,剛要開口喊來人護駕!那黑衣人卻自己,扯下了黑色面紗來。這‘守關’一看,正是對他有所吩咐的天伯伯,隨即趕忙住口,向天伯伯迎了上來,小聲道:“下官該如何處理這蒙古將領,還請好漢明示!”
天伯伯低聲道:“我便為此事而來!我已經從客店之中,領了我們員外意思回來,因此再來特意通知你,你便如此這般這般處理便是!”這守關仔細聽聞後,忙道:“謝好漢明示!你家員外若還需要銀兩,我再奉送!”天伯伯道:“不必了!這便告辭了!”隨即天伯伯又黑紗蒙面,從窗戶跳了出去。這守關見了,不由嘆道:“唉!這夥商人好漢,真是了得,這人如何進來我這機關衙門,我竟然半點不知,我那些手下兵眾,也真是一群廢物!”想到這,不由朝外面侍衛喊道:“你們剛才看沒看到什麼異常?是不是有人闖入?”
侍衛答道:“老爺府上,一直平平安安,誰敢擅入!一點異常也沒有!”這‘守關’一聽,心裡更是咯噔一下,暗道:“這群廢物!剛才已經有人從我這房中進進出出,你們竟然不知?待我處理完了眼前棘手事情後,連你們這些守衛,和我手下邊境處,那些揹著我私吞銀兩的關卡士兵,一併查辦!”隨即又想:“還好我今天明智,送出了五十萬兩,否則,那夥商人好漢,飛來飛去一般,要取我性命,實在容易!今天真是萬幸!我也實在是明智!”想到這,這守關竟又沾沾自喜起來。
原來,當歡天喜地藏鋒等人,趕著守關送出的五十萬兩銀兩車,回到客店,正趕上客店中擺上酒席來。歡天喜地等人,帶著兩份銀兩,趕忙向‘陸大仁’稟告了情況。陸大仁等聽了,自是高興,忙命人將銀兩拉到後院,嚴加看守,並請歡天喜地藏鋒等人坐下喝酒敘話。而陸府其餘食客,雖然也並非所有人,均知道所護送的鏢車中,到底裝的何物,但眾人也是心想,今天這一驚險,若非諸般事情,都湊巧合,是如何也不能這般順利了!比如,假如歡天喜地等人未能及時趕到救援,那麼鏢車寶物,此刻就均落入那貪財的守關手中了,而眼下,卻反而是從這貪財縣令手中,得來了五十萬兩白銀;再假如這本處守關,不是心懷鬼胎,真與那蒙古將領配合默契的話,陸府眾食客,更是早在歡天喜地等人,還未趕到之時,便已全軍覆沒了!因此,陸府食客,險種取勝,吵鬧慶祝,自不必說。
酒過三巡,‘陸大仁’突然又低聲道:“這事情,眼下雖然這般了結了,可那貪財守關,將如何處置那蒙古將領,還未可知,如果處置不當,咱們也是免不了後續的麻煩。”‘仁義禮智信勇’其餘等人答道:“正是這般!不知如何,咱們以後才能免除類似驚擾?如何對咱們才最有利?”‘陸大仁’聽了,沉思半晌,突然道:“關於如何處置這蒙古將領,我突然有一想法,想請一位弟兄,前去告知那守關照做,不知哪位弟兄,願意去他府上走一趟?”
陸府眾食客聽了,都紛紛道:“我願意!我去!”‘陸大仁’聽了,忙令大家安靜,然後道:“雖然這守關已被咱們制服!可他那府上,畢竟是機關衙門!所為衙門機關,之所以這麼叫,就是因為,衙門裡各種各樣令人防不勝防的機關最多的意思。因此這話,也是要找一位靠得住的弟兄,前往送去才是。”
天伯伯突然道:“大仁兄長,在下幾人,剛才雖然沒進那守關府中,但也去了他府上走了一次,路徑情狀,比較熟悉,在下願意前往!”陸大仁道:“好!我也這般考慮,歡天喜地幾位賢弟其中一人去,最為合適,且這次去,與那守關,也是二次見面了,那守關,對我的話語,也自然信服。”
天伯伯道:“小弟從他那府上臨走時,也約略囑咐過那守關。因此小弟這次將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