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蕭老或許不應該從詛咒中活下來,所以,蕭老死了,大家反而會覺得理所當然。
但是。那些人沒有再殺蕭老,那些人遇到了某種阻撓或者因為其他重要的事情,沒有時間或者不能再來處理小攀村的後事,他們也知道,老神棍不會拿自己親人的生命來冒險。
直到十幾年後,神秘男人出現,但是神秘男人的說辭卻和十幾年前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樣。神秘男人沒有讓老神棍替蕭影鳳頂罪,而是告訴他,如果有人自己查出來。就全盤托出,沒人查出來,就繼續隱瞞。
老神棍想要解脫了,所以在我的調查遇到困阻的時候,他才會給我暗示。神秘男人想必也跟他說了不少關於我的資訊。再聯絡神秘男人布了凡叔這盤棋,我更能確定,神秘男人有種不為人知的目的。
神秘男人與要挾老神棍那些人的說辭和做法完全不一樣,加之十幾年間,那些人沒有再回小攀村殺蕭老,我可以確定,神秘男人和那些人,根本就不屬於同一派。木邊帥號。
幾次和神秘男人的面對面,我突然產生了一種非常奇怪的念頭:神秘男人是敵人嗎這個問題一直深深地困擾著我,如果他是敵人,他為什麼不殺我,從凡叔和老神棍的事情上,神秘男人似乎在指引我。
但是,如果神秘男人不是敵人,為什麼在紅衣女案中,神秘男人三番兩次打電話挑釁我,甚至於在苗苗死前,他還打電話告知我,殺人一瞬,他卻能夠知曉,這樣推斷,他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如理市的警方開了幾輛車進村,我們坐在一輛小型卡車的後車廂,車廂裡就只有我們三個人和駝子一具屍體,我們說話的聲音很輕,所以並不懼怕別人會聽到。聽到我的分析,江軍先是瞭然,但聽到關於神秘男人的資訊時,他也困惑了起來。
將軍和神秘男人也是正面交持過的,因為神秘男人有槍,江軍沒能和神秘男人搏鬥,因此,江軍覺得異常地憋屈。
暴雨還在下著,一輛警車帶路,幾輛小卡車在後面跟著,山路很滑,車子開的非常緩慢,照這種速度,恐怕還要兩個小時我們才能進到市裡去。
小攀村的事件告一段落了,幾個人的口供我都已經得到了,這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警方要做的,只是進行後續的固定偵查。在從蕭家宅子出來的時候,老神棍和蕭老都跪下求我,男人膝下有黃金,而且這兩個人,都不像輕易會給人下跪的樣子。
他們求我的事情不同。老神棍求我不要通知尤旅,他怕尤旅一到雲省就會讓那些人動殺機,所以他想要按照那些人的要求做:替孫祥和蕭影鳳頂罪。當我告訴他,孫祥和蕭影鳳早就已經死了的時候,老神棍異常激動,但最後,他嘆了一口氣,他還是不敢拿尤旅的生命冒險。
我答應了他的請求,小攀村的案子,涉及到了我想要調查的內容,如理市的警方管不了,我只能選擇繼續調查下去。
而蕭老則求我一定要找到那些幕後黑手,有生之年,他沒有辦法為他的親人報仇,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蕭老願意把那些財寶送給我,我只是笑笑,我不貪財,而且,那筆財寶不屬於蕭老,按照法律規定,屬於國家。
我們出村的時候,警方派了更多人到村子裡來,他們要把藏在井裡的財寶全部挖出來,那不僅僅是一筆財物,更是一筆文物。
車子慢慢悠悠地在泥濘的山路上前行著,我心裡的思緒萬千。這次小攀村之行,讓我解決了一直縈繞在心頭的那個疑惑:蕭影鳳究竟特殊在哪裡。現在看來,蕭影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