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樣了。他忙爬起身來苦著臉說道:“師傅莫說它了,小山被它戲弄得好苦,我雖把它從那洞中拔了出來,卻沒有想過它會害了我的性命。”
芮辰把手中的夕啼扔給已走到山翟身後燕青麟,燕青麟翻看了一下後,就說道:“這確實是一把邪劍,它原來的主人必定是一個很邪惡之人,但當它的主人墜落以後,它又被人困於那洞中的,所以它劍身上的劍靈才會跑了出來,並伺機找人把它弄出。”
聽了此話,山翟忙說道:“話雖如此,它應該感謝我才行,為何又要把害我性命呢?”
燕青麟把劍還給芮辰道:“此劍必被你的鮮血所祭,你才能把它從洞中帶出,但它原來的主人必定是一個非凡的人物,所以它並不甘心降服於你,因此它必須讓你死後,它才能得以脫身。”
燕青麟之話,讓山翟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他忙退後幾步,指著芮辰手中的夕啼說道:“師傅,如此邪惡的寶劍,您還是把它處理了吧,免得它又會害了其他人。”
芮辰拿著夕啼在手中玩弄了一下後,才說道:“如此寶劍,毀了不是太可惜了,如果給它弄個合適的劍鞘套好,再藏於身上,近身肉搏之時,不是正可以使用嗎?”
說完此話後,芮辰又帶著邪邪的笑容向山翟走去,山翟邊後退,邊搖手道:“師傅,您如果喜歡,您就留著吧,我可不想要他。”
芮辰臉色突然一沉的說道:“它已被你鮮血所祭,我還能用嗎?除非你不要命了,才行。”
芮辰之話卻讓後退著的山翟立即站著不敢再動,他楞在了原來,臉上卻是驚愕的表情。就在他這一楞間,芮辰就走到了他的面前,並把山翟的手拉了起來,用夕啼飛快的在他手指上一劃,只見山翟的那隻手指上就被劃出一個血口來,鮮血立即從那血口中流了出來。
山翟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芮辰,以為芮辰為了得到一把寶劍而要把他的命害了。芮辰可不知他有這個想法,見他手指上流出的鮮血沒有多少,就用自己的靈力一激,山翟手指上的血口處立即噴出一股鮮血來,那鮮血直接就噴在了夕啼的劍身之上,只聽到那夕啼出無助的叫聲出來。
見到山翟的鮮血把夕啼的整個劍身滲透,並鑽入它的劍身之中後,芮辰才用手在山翟血口之處一抹,那血口立即就被封住了,並且只留下一條淡淡的血痕來。
拿著這把血色已被迅吸盡,並又恢復青色的夕啼,芮辰把他遞給還是張大嘴巴瞪大眼睛的山翟面前說道:“你既然已用自己的鮮血祭它,就必須把它祭透,這樣它才會老老實實的跟著你,而不會和你唱反調。這把劍已是你的了,還不把它接住,睜這麼大的眼睛瞪著我幹嘛,莫不是怕我把它吞了。”
見到山翟還是沒有反應,燕青麟在他身後輕輕的推了他一把,山翟才清醒過來,他忙從芮辰手中接過夕啼後,臉上顯出愧疚的表情說道:“師傅,小山竟然把您想錯了,這把夕啼小山不配要,您就用它來處罰小山吧。”
說完,山翟就雙手把夕啼恭敬的舉於芮辰的面前,並把頭低了下去。芮辰一聽,愕然的和燕青麟互看了一眼後,就頓時猜到自己用夕啼割傷山翟手指之時,他瞬間的想法了。
芮辰指著山翟笑罵道:“你小子,真的是想到我會為了這把劍害你性命吧?確實讓我有點小小的傷心。”
說完,芮辰就哈哈笑了起來,在他的笑聲之中,山翟難過得頭越埋越低了,而芮辰也沒有再管他,只見衣袍無風自飄起,碧水又載著他升到了空中,燕青麟也踏著嘯日跟在芮辰的身旁。
低頭一見山翟還是埋著頭雙手高高舉著夕啼,芮辰就笑道:“如今你已有自己的法器在手,難道還要我這個做師傅的繼續載你嗎?”
芮辰之話讓山翟心中一喜,他抬起頭來看到芮辰和燕青麟飛遠的身影,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