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名大為震驚。
他真的沒想到蘇尋幹了壞事還這麼不要臉都不敢承認!
頓時嗎,他瞪大了眼睛,“不是,你們別相信他啊,他是騙你們的,他若真是個窮小子又怎麼可能進來那麼一個高檔的晚會的?”
“因為他是我帶進去的。”
就在這時,顧傾婉站了出來。
“不是你又是哪位啊!”
蘇啟名簡直服了,他其實早就想問這個一直跟在蘇尋後面的女人是誰,怎麼哪都有她!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蘇尋弟弟是我帶進去宴會的,我可以證明他是個窮苦孤兒。”
“就在不久前蘇尋弟弟幫了我父親一個大忙,我們因此結識,而我今天又是一人參加晚會怕遇到什麼事情,所以便讓他陪我一同前來。”
“我的這位蘇尋弟弟本來就不合群,他進入晚會也不善交際,一個人躲在角落喝著飲料吃著蛋糕,本來誰也不會招惹,可偏偏他這麼好脾氣的人突然動手,可想而知一定是聽到了什麼。”
“警員先生,相信你們也聽到當時圍觀群眾說這位蘇董肆意辱罵的事情,若不是他事先侮辱,我的這位弟弟又怎麼可能動手!”
“我知道有些人有錢就會目視一切,但這不是他們瞧不起人的理由!”
聞言,幾個執法人員面色逐漸開始凝重。
他們想起了那些目擊證人的證詞,蘇尋確實是一個人躲在角落大吃大喝,據那些人的描述,像是沒吃過這麼好的東西一樣。
不出意外就是這位蘇董覺得人家鄉巴佬登不上大雅之堂,然後開始行侮辱之事。
而且當時也有人說這位蘇董一口一個小畜生稱呼人家,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至於這麼大的惡意嗎?
當然,有些事他們只能在心裡想想,畢竟他們是執法人員,不能帶著私人情緒。
不過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鄙夷還是蘇啟名完美捕捉。
他懵了,“不是,我是受害者啊?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一位領頭警員一臉嚴肅道:“蘇董,傷情鑑定您沒有任何問題,除了您主張的頭疼腦熱外,因此,我們不能遵從您的訴求將人扣押,只能儘量為您索取賠償,您看需要對方賠償多少金額?”
賠償?
蘇啟名拳頭不自覺握緊,簡直就要氣笑了!
自己都快被打成了死狗?居然來了這麼一句輕描淡寫的賠償?
好一個賠償!
見蘇啟名一直不吭聲,顧傾婉直接從包裡掏了掏出了兩萬塊。
“蘇董,做人要學會寬容,莫不是你還想將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逼死不成?”
“畢竟你沒受傷,這裡的兩萬塊足夠你的損失了,望你見好就收!”
頓時,蘇啟名笑了,是真的被氣笑了。
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人拿錢羞辱,還是區區的兩萬塊就把自己打發了!
但現在,除了接受這兩萬塊他還真的沒有其它法子。
最終,雙方以兩萬塊簽署了和解協議書,解決了這場爭端。
但蘇啟名心中卻是從來沒有過的窩火,比捱打還要憋屈!
“爸!到底怎麼回事?”
來人正是突然收到訊息的蘇晚卿,以及當時恰巧在一塊聽到訊息的蘇馨柔。
兩人聽到父親進了局子立馬趕了過來,不過看這樣子,怕是來遲了一步。
“老二,還有老三也來了啊,沒事,我們回去吧。”
蘇晚卿不解,“爸,到底怎麼了,你說來活把我叫來是什麼意思?你和誰發生了衝突?”
“誰?”蘇啟年扶額一笑,“除了那個孽障,還能有誰!”
“什麼?難道你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