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咱家因為這個冰糖,已經和很多人打得不可開交了。而且在我們朝陽區,尤其是以我們麥當娜夜總會為首的,或者是像我們提供保護費的這些娛樂場所,是沒有一家敢玩兒這個冰糖的,也是沒有一家敢倒騰這個冰糖的。所以說哥們兒,你找錯地方了。你只要是離開朝陽區,或者是朝陽區不受我們保護的這些個娛樂場所,你們樂意給誰提供給誰提供。我們這兒呢,絕對是不行。所以你看咱哥幾個就請便吧。”
雙方呢,也沒有吵,也沒有鬧。
白皓當時就說了:“行,哥們兒啊,既然要是沒有興趣的話,有這麼一句話叫財發狠心人。說你要是狠不下這份心來,你跟這筆錢呢,你跟這份錢他就無緣。”
高澤健當時也說了:“我家大哥說,包括我自己也感覺冰糖這個東西挺他媽害人的,咱就不想接觸這個東西。所以說我們是一家有原則的夜總會,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我們這個地方了。如果說啊,咱說是如果。”
高澤建當時表情立馬一變,“你們要是偷摸的,跟我們這兒的人裡應外合,要是往這個地方賣,讓我們抓著的情況下。”
白皓當時饒有興趣地盯著高則建。
,!
“要是裡應外合偷摸的在你這兒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呀?”
“我呀,會把你們的腿打折,完事了以後交給阿 sir。
哈哈哈!開個玩笑,兄弟啊,你不同意的情況下,誰能在你這兒賣這個冰糖呀,行啊,你也不要說的那麼狠,你也不要說的那麼毒,那不想做那就不做唄,是不是很簡單啊。那這樣吧,這個買賣不成仁義在,咱倆握個手。”
這哥們兒一站起來,跟小高握了個手。小高當時一怔,隨後也跟他握上了,說:“你看,沒有辦法一塊兒合作了,要是有別的專案的話也可以。
那行了,咱就是倒騰這個的,你要不合作的話也沒事兒啊。行,那我走了。你叫高澤建,你是這兒的……”
“我可以算是這兒的股東,也可以算是這間夜總會的創始人,老闆是我哥。”
“敢問這間夜總會的老闆???
叫李正光?”
當他聽到李正光三個字的時候,這個白皓虎軀一震,當時在這兒摸著下巴頦瞅著高澤健。
“我問一下子,是不是當年哈爾濱那個李正光,是他嗎?”
“你認識我哥呀?兄弟。”
“我不太認識,李正光我還知道喬四。高澤建,你應該是那個小霸王吧?”
小高當時一瞅他,“沒錯,我是小霸王高澤健。
那陳宏光、朱慶華,朱慶華在這兒沒??
陳宏光沒來上班。”
“行,那這就對上了,咱們呢,可以說是認識,也可以說是不認識,反正呢,以後咱們肯定有打交道的機會。那這麼的吧,我就先走啊,完事兒了你這邊呢,你看看是考慮考慮咱是合作還是不合作。”
高德健當時說了:“不用考慮了,請便。”
這幾句話,給小高整的挺悶,小高也沒有問他說咱們之前認識嗎?咱們之前是打過交道,咱們之前還是幹過仗,咱們是朋友,咱們還是敵人呢。高澤健也沒問。
因為高澤建呢,始終不是一個話挺多的人。他不是一個說話特別密,到處打聽的人。
這些人前腳扭頭剛一走出去,高澤建就開始在腦海裡邊回想,想這個白皓。哪個白浩啊。這應該是出來跑腿兒的小兄弟,他的背後啊,應該有別人。
這時候,高澤建把電話就打給李正光了。
李正光這邊一接電話,“哎,小高。”
“哥呀,剛才來了七八個人,領頭的這小子叫白皓,長得挺帥的,穿著一套西服,完事以後問咱倒騰冰糖不?我當時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