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中閃爍著寒光,彷彿能輕易撕裂鋼鐵;利爪更是仿若利刃,每一根爪子都粗壯鋒利,看著就讓人膽寒。
還沒等武鎮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火鴉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嘯叫,仿若要劃破這蒼穹,緊接著,它雙翅猛地一揮,幽藍色的火焰仿若密集的箭雨般,朝著武鎮邪鋪天蓋地射來。
武鎮邪畢竟身經百戰,反應速度堪稱一絕。他腳尖輕點地面,仿若蜻蜓點水一般,施展出精妙絕倫的凌波微步,身形鬼魅般一閃,輕鬆自如地躲開了這第一輪兇猛攻擊。與此同時,他右手仿若閃電般迅速抽出腰間長劍,內力仿若奔騰的洪流,源源不斷地灌注其中,剎那間,劍身上光芒閃耀,仿若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一時間,寒芒四射。
“哼,孽畜!” 武鎮邪怒目圓睜,大喝一聲,仿若洪鐘鳴響,提劍朝著火鴉迅猛刺去。劍風呼嘯,仿若猛虎咆哮,與火鴉噴射出的火焰猛烈碰撞在一起,發出滋滋的刺耳聲響,火花四濺,仿若煙花綻放。
幾個回合下來,武鎮邪漸漸察覺到這火鴉的棘手之處。它不僅速度奇快,仿若鬼魅穿梭,動作敏捷得讓人目不暇接,力量更是頗為驚人。每次攻擊,都仿若攜帶著千鈞之力,震得武鎮邪手臂發麻,仿若被重錘敲擊。更要命的是,它身上的火焰仿若有一種奇異的魔力,能夠灼燒內力。每當武鎮邪的劍與火焰接觸,他便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內力仿若流水般,被迅速消耗,攻擊的威力也隨之大打折扣。
緊急關頭,武鎮邪腦海中仿若高速運轉的齒輪,飛速運轉起來。突然,他想起系統獎勵的一本古籍中曾經提到過類似的邪物。古籍記載,此類周身冒火的妖禽,需以水屬性功法剋制,方能破其防禦,傷其要害。
武鎮邪趕忙運轉體內的北冥神功,仿若一位經驗老到的舵手,引導內力按照特定的路線精準流轉,轉化內力屬性。片刻間,他手中的長劍仿若被一層湛藍的湖水包裹,泛起一層湛藍的光芒,劍身周圍甚至凝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霜,仿若冬日裡的霜花,散發著刺骨寒意。
再次出手時,武鎮邪仿若換了一個人,仿若化身為冰雪戰神。每一劍揮出,都仿若裹挾著洶湧澎湃的寒氣,幽藍色的火焰與冰寒劍氣相互碰撞,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仿若鞭炮炸響。火鴉似乎也察覺到了致命威脅,攻勢愈發猛烈,但在武鎮邪這凌厲無比的水屬性劍法攻擊下,它的火焰竟被漸漸壓制,仿若被撲滅的火苗。
武鎮邪瞅準一個絕佳時機,當火鴉再次揮動翅膀,準備噴射火焰時,他仿若一道黑色閃電,瞬間欺身而上,手中長劍仿若長虹貫日,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精準無比地刺向火鴉的要害 —— 脖頸處。
火鴉發出一聲淒厲的哀號,仿若臨死前的絕望呼喊,拼命掙扎,但為時已晚。武鎮邪的劍深深刺入它的體內,幽藍色的火焰仿若被抽走了靈魂,迅速黯淡下去,最終,火鴉化作一團黑煙,仿若被吹散的烏雲,消散在空氣中。
隨著火鴉的覆滅,蒼山的詭異紅光也隨之消失不見。武鎮邪長舒一口氣,收劍入鞘,仿若一位凱旋的將軍。他心裡清楚,這僅僅是個開始,江湖的亂局遠不止於此。剛剛這一戰,雖然看似輕鬆解決了火鴉,但他深知,背後定有一股神秘莫測的力量在暗中操控一切。
他整頓一番,沿著山路緩緩而下,朝著大理城走去。此刻,他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準備先從大理城入手,探尋更多線索,找出這一系列變故背後的黑手,守護這個他牽掛不已的江湖。
回到大理城,城中依舊瀰漫著恐慌的氣息,仿若一層陰霾籠罩。武鎮邪走進一家客棧,要了一間上房,準備稍作歇息,同時梳理一下接下來的行動思路。客棧老闆戰戰兢兢地送上酒菜,武鎮邪見他神色慌張,開口問道:“老闆,這幾日城裡可有什麼異常之人出入?”
客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