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那個叫他想念的餘巧巧。
聞言,餘巧巧眼眶就不受控制的紅了。
天啊,她好想念他的體溫,想念他擁抱的力道,想念他睡時的呼吸……“振灝,到床上躺著好嗎,就當作是陪我。”她請求著。
“嗯。”白振灝應允了她的要求。
雙人床上的孤單身影,臺北與曼谷之間的遙遠距離,是那條電話線,串起了他們氾濫的思念。
他們各自躺在床上,想象著對方就在身旁,那些平常沒說出口的甜言蜜語,竟然在電話裡跨越了國界,傳到彼此的耳朵裡,直到他們都投降的睡去。
整整一個禮拜,餘巧巧過足了充實的單身生活,卻也在一個人的夜晚,嚐盡了思念的煎熬。
她上道館打拳,她騎野狼125橫行臺北,她不需要假裝文靜來掩飾自己骨子裡的活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