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錢?不會,一個七級丹師,走到哪裡都是貨。莫然只需要稍稍的煉上兩枚丹藥,大陸中人還不跪著求他辦事?
為權?更加不會了,但凡丹師都是超然物外的存在,哪有幾人為名為利不惜投靠別人的?
既然權錢都不存在,那他為了什麼?
許真衡想著。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眾人百無聊賴,終於沒有了話題,而這時,坐在下首位置的鬱遊與王恙終於忍受不住心中的疑惑了。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鬱遊端著酒杯站了起來,對莫然道:“青義先生,鬱遊此杯敬你,連日來在萬草堂,青義先生受苦了,鬱遊這廂賠罪了。”
見狀,莫然自然知道他說的是關於自己得罪了肖炬那件事,微微搖了搖頭,莫然站起,淡然道:“鬱長老客氣了,青義在萬草堂多愧了鬱長老的關照,道謝還來不及,還當得起鬱長老賠罪呢。”
這句話說的倒是真的,莫然對事不對人,鬱遊自打一開始就不像王恙那樣給自己小鞋穿,雖然沒有真的幫過自己,但其還是很和善的。
鬱遊聞言,慚愧的搖了搖頭,也不多話,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莫然效仿,同時喝下。
隨後,鬱遊並沒有坐下,他只是用著那灼灼的目光直視著莫然,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青義先生,鬱遊心中有一事不明,不知當問不當問。”
莫然眼珠一轉,已然猜到了半分,笑道:“鬱長老請明言。”
“好。”鬱遊讚了一聲道:“請恕鬱遊直白,之前青義先生以非常的控火手段煉製了非同一般,連我們也沒有見過的七級金靈丹,那時鬱遊一直在關注著青義先生,鬱遊如果猜的沒錯的話,當時青義先生所用的控火手法,應該是傳說中只有丹神蒙義他老人家所獨創的青冥火煉吧。不知道鬱遊說的是對是錯。”
莫然早就知道他會問這個,遂連想都沒想,點了點頭,承認道:“沒錯,就是青冥火煉。”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所有人都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至於許潔兒,更是一哆嗦,差點把酒杯掉在了地上。
“真的?”鬱遊雙眼瞪的渾圓,驚呼了一聲。
莫然微微一笑:“這有什麼好隱瞞的。”
“這麼說來,青義先生見過丹神他老人家?鬱遊斗膽,請問青義先生與蒙前輩是何關係?”鬱遊心跳開始快了起來,迫不急待的問道。
莫然看了看周圍投射過來那迫切的目光,苦笑道:“不瞞諸位,他老人家正是青義的恩師。”
“什麼?”
即便是早就猜到這個結果,可聽到這句話親自從莫然的口中說出來,在座眾人還是免不了大驚失色。
丹神蒙義,那可是勇武大陸上舉足輕重的人物,此人只需要在大陸上跺一跺腳,整個大陸就要顫上三顫,如果把丹神蒙義的名號抬出來,別說什麼八大家族,那根本不值得一提,就算是武神塔、亂星海域,就連兩大神之世家見到也要以仰視的態度去看蒙義,可見,蒙義在大陸上的威名,不是一般的響亮。
此刻一聽,這個青義是蒙義的徒弟,所有人都明白了。
怪不得之前,那煉丹的手法如此的高超,想當初大陸風聞青冥火煉的時候,哪個丹師不把蒙義當成神一般的人物去看待。
其實莫然一開始並不想抬起蒙義的名號,可沒有辦法的是,有了金重的提醒,自己必須要打入到許家的內部,得到許家的信任方才有機會進入到古蹟當中,可用什麼辦法才能夠不被人懷疑,莫然想了一段時間,最後只能靠蒙義的名號了。
青冥火煉,莫然心知此技一出,也許別人沒有見過,可最起碼身為七級丹師的鬱遊和王恙光是聽應該能聽說過吧。
果不其然,莫然在煉製那七級金靈丹的時候,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