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他還很恨這個沒有人情味的外公。
“不得無禮。”聽邵洋叫容飛為老傢伙,容欣登時怒道:“再怎麼說,他也是你外公,當年是我任性,不懂得如何處理你父親與你外公的關係,這才造下了個這孽,這跟他沒有關係,你要記住,容家的人是你的親人。”
見容欣發起火來,邵洋無奈的吐了吐舌頭,並沒有反駁,看上去接受了這個說法,其實在他心裡,容飛給他的印象卻沒有半分的改變。
怒瞪著邵洋半晌,容欣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知道要想短時間內讓邵洋與邵忠改變他們對容家的看法,極為不易,遂也沒有太過急進。
容欣道:“這樣吧,既然你已經拜那位前輩為師,不如找一天時間,我做些酒菜,請你的師父過來,畢竟人家也來了一個月了,還如此對待你,你父親和我居然沒有見過,已經是失了禮數,到時候我們要好好的感謝他一番。”
“好啊。”邵洋一聽,高興的道:“我回去就跟他老人家說,相信他不會拒絕的。”說完,邵洋就加快了腳步,大步的朝著回家的路飛奔而去。
望著那快樂的背影,容欣的臉上了泛起了欣慰了笑容。兩年了,容欣還是第一次見到邵洋如此真心的笑,那是發自心底、半點虛假也沒有的笑容。
“前輩,究竟是何人?”暗自揣測著,容欣慢慢的行去。
容家。
還是剛剛的書房,此刻屋內卻是多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正是之前在門外與邵洋發生過沖突的容家兩位小少爺:容志與容城。
看著容城那還是泛紅、腫脹的鼻尖,容飛氣的鬍子都吹了起來。
天賦不如雷家人也就算了,實力不濟只能怪自己愚笨,也沒有人刻苦。可是容城居然丟臉到當街被那個羅煙島的廢物打的流出了鼻血,這跟煽了自己一個耳光有什麼分別。
要知道,那個廢物已經兩年沒有進境了,被這樣一個人物打了,別說是容城,就連容飛也感覺自己的老臉丟光了。
“廢物。”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言辭去形容容城,容飛只能選擇了這個一直扣在邵洋頭頂上的帽子,厲吼道:“你們不要臉,我還要這張老臉,當眾與那個廢物起了爭執,還是在我容家的門口,你們就不覺得丟人?行,你們可以不管容家的顏面,可你們居然輸了。輸給了一個廢物,你們讓我的臉往哪擱?”
容飛咆哮著,氣的渾身發抖。他不同意容欣與邵忠的婚事,除了有門不當、戶不對的根由,還有一點也是讓容飛不能接受,那就是邵忠的天賦與實力。容飛曾經指著容欣斷言,邵忠生出來的孩子絕對不會是天賦異稟之輩,而也是正如容飛的預料,邵洋的確沒有什麼習武的天份,要不是莫然的出現,以非常的手段和強大的丹藥強行改造邵洋的身體,提升他的實力,說不得這一輩子,邵洋也別想讓人高看一分。
然而~
今天出了這檔子事,跟煽了容飛一巴掌沒什麼分別。
其實容飛也是氣糊塗了,他也不想想,雖然事出突然,可邵洋能夠一擊得手,足以說明其實力不在是之前那樣低微,最少也要跟容志與容城二位不相上下才對。
暗自惱火間,容飛身邊另一位老人卻是緊皺著眉頭,喃喃道:“能夠打的容城措手不及,這邵洋的實力應該與城兒不相上下才對,不過我聽說這邵洋在月前還與雷凡發生過沖突,當時要是有這種實力,不至於被雷凡欺負啊?”
此是姓容名揚,是容飛同父異母的弟弟。
眾人一聽容揚開口,皆是一愣,馬上回想起來,大呼有理。
容飛道:“你的意思是~,邵洋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城兒的境界?”
容揚點了點頭,道:“怕是如此了。不過不可能啊,一個月前邵洋還是四級武師之境,這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