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為民跟自己媳婦對視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垂著眼不說話的阮溪溪。
最後看向自己氣呼呼的兒子,你別說,這小子繃著臉還挺嚇人的。
“那你要什麼禮物?”江為民好脾氣的說,“你媽媽昨晚說你想學游泳?我帶你去?”
江俞其實會游泳,上輩子會,可是這不是這輩子還沒學過嗎?要是莫名其妙的會了也不對勁啊。
所以才會說自己想學的。
畢竟對比起籃球,他確實更喜歡游泳。
此時他終於看了一眼他老爸,“真的?”
蘇音見兒子終於接話了鬆了口氣,趁機說,“帶溪溪一起去啊。”
江俞呵呵了兩聲,“她哪裡需要啊,她有什麼不會的。”
都會想著用圖釘報仇了
阮溪溪大眼睛滾了幾下,用氣音小聲的說,“我,我不會啊”
江俞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就來氣。
蘇音伸手摟著阮溪溪,“溪溪沒事,你倆又吵什麼了?”
阮溪溪看了一眼江俞,猶疑了一下,張開了自己貼上了創可貼的手掌,“可能是因為我受傷了。”
你還知道啊。
江俞看了一眼她已經處理好的掌心。
還算懂事,知道自己處理,要是還是那血肉模糊的樣子,江俞真的懷疑自己會忍不住抽孩子。
“哎?怎麼弄的?”蘇音和江為民都看著她的掌心。
阮溪溪卻不開口,只是看著江俞。
江俞:
還是悶悶的開口,“她自己弄圖釘不小心弄到的。”
不然還能怎麼說,跟他老媽說你懷裡抱著的不是柔弱小白花,是食人花?
江俞很鬱悶,他當然能看出來阮溪溪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說話說一半剩下的讓他來說。
是試探,也是小心機。
可是江俞承認自己還是心軟了。
雖然知道她能做出拿圖釘“懲罰”人就不是什麼善茬。
她已經十一歲了,不是小孩了,自然是知道圖釘能讓人見血這不是什麼小打小鬧。
可是她還是這麼去做了。
江俞想到了她說的話,提到了所有人唯獨沒有自己。
還有之前她剛來他家的時候,齊瀚把他推倒了,阮溪溪拿著磚頭那個狠厲的樣子
江俞更鬱悶了,到底是養了這麼多年了,能不心軟嗎?
蘇音和江為民還在關心阮溪溪的手。
阮溪溪都乖乖道歉了,還保證自己以後不敢了。
新家他們其實早就來過了,倒是沒什麼新奇的。
江俞想幫忙收拾都被他爸媽趕回去做作業了。
然後他就看到了提著書包乖巧的看著自己的阮溪溪,“哥哥,我能跟你一起做作業嗎?”
江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