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沒有啟動,才想起來,她還沒有說目的地。
“哦,我去那個,千葉酒吧。”
“確定?等會兒那邊可是不好打車的。”
王依婷點點頭:“就去那裡,我有辦法打到車的。”
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林然想方設法的把話題從自己身上轉移走。
但王依婷的話題總是圍繞著他。
“我感覺你也挺忙的吧,你的精神似乎緊繃的厲害。”
“我不忙點,議論我吃軟飯的聲音,也許每天剛出門就有了。”
王依婷把車窗下搖了一些,才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在莊氏付出的不比顏顏少。”
“沒關係。”
車內便陷入了沉默,直到車停在了千葉酒吧門前。
這個清吧也算是莊曦顏名下的產業了,而並非是莊氏集團的。
林然也下了車,靠在車頭點燃了一支菸。
他沉思著,回憶著這幾天的事,先是競標僅以一絲零頭敗於別家公司。
又是今天的威脅信,以及那家小公司的發來的那段影片。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推向了一個可能性,集團以及他身邊的人中有內鬼。
林然將半截煙掐滅,一陣清風徐來,初秋的風總是帶著些蕭瑟又有一絲溫熱。
他拉開車門,正要離去時,
餘光瞥見千葉酒吧二樓,窗臺邊有個女人在看著他。
他不認識,但對方眼中的惡意,令他有些惡寒。
兩人對視,女人眼神輕蔑,抖了抖手中女士香菸的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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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沒有再在意,縮入了車內,駛向了屬於他和莊曦顏的家。
春錦別苑,大型別墅區,這裡的環境清靜,並不在鬧市區。
“先生,您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保姆聽到動靜,從後院走了出來。
林然把車停好後,對著保姆點了點頭。
“曦顏想吃餅乾,我回來給她做一點。”
保姆點了點頭,走向後院繼續打理。
林然走入廚房,進行著餅乾的製作。
這大概是他十六歲那年兼職學會的。
父母自他八歲那年消失,他便一直由姑媽撫養。
不幸的是,林然十六歲時,姑媽家破產。
也只能勤工儉學,不過在高三時偶然獲得了一筆可觀的資助。
至今,他不知道對方是誰。
隨著叮的一聲,餅乾烤好了。
時間還早,便又順手炒了一個番茄炒蛋,蒸了些米飯。
裝好後,又交代了保姆一些事。
匆匆趕往了公司。
有時候林然就在想,這段感情中,他似乎逐漸向低位。
突然間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那些人:()這軟飯,老子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