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彥輝在家裡休養了三天後,就纏著段麗把他帶來了廠裡。
段麗去工位上幹活兒去了,徐彥輝溜達著來到李富麗的辦公室。
這是他第二次來這裡了,敲了敲門,裡面傳來李富麗那古井不波的聲音。
推開門的一瞬間,一股熟悉的香氣撲面襲來。
“我就猜到是你”
李富麗笑著迎了過來。
“需要攙著你麼?”
“不用,我現在恢復的很好了,不要老以為我是殘疾人”
“呵呵,你這是身殘志堅啊,真不容易”
徐彥輝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李富麗開玩笑,她笑起來真的好美!
“李廠長,今天我才發現,你笑起來原來這麼美”
李富麗笑著扔給他一個漂亮的卡姿蘭大白眼,
“咋的,做了次手術把腦子給做切壞了?嘴巴怎麼變得這麼甜了?”
“不是嘴巴甜,是實話實說而已”
“笑起來美?那你的意思我不笑的時候就不美了唄?”
“撒謊兒子的,你不笑的時候更美,這要放到古代,高低是個禍國殃民的大美人”
“你這嘴是真的損!還禍國殃民!”
李富麗給徐彥輝泡了杯茶放到他面前 的茶几上,憤憤的說: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說?”
“一般人我能給他機會發現我的閃光點麼?”
“那你的意思我不是一般人唄?”
“那肯定不一般,一般人當不了老闆”
“煩人”
李富麗扔給他一個白眼後就轉身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第一次見李富麗的時候,她也是這身西服短裙的打扮,估計這是她上班的工裝了。
“看你這精神狀態,身體恢復的不錯,都知道貧嘴了”
“我傷的是肺,又不是嘴”
“真該給吳院長打電話,讓他把你的嘴也給縫上!”
“段麗也是這麼說的”
“···”
“你也看到的我的身體狀況已經沒什麼問題了,我兩天以後就想來上班”
“段麗同意了?”
“她不同意我就鬧騰她”
“你還有這本事呢?”
“渾身都是本事,就缺伯樂了”
“你這張嘴就吹牛的本事是哪裡學的?”
“與生俱來”
“···”
李富麗還是第一次見到徐彥輝這麼沒正形的一面,冷不丁的還有點不習慣,以前徐彥輝跟她說話的時候總是一板一眼的,原來這貨一直都是裝的。
“安全督導小組辦公室就在一樓,你來的時候應該看到了”
“看到了,裡面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
徐彥輝就在機修房待了一天,然後就進車間當巡檢員去了,對廠裡的其他人還不熟悉。
“都是吳志軍安排的,你來的時候直接去就行,我已經給吳志軍打了電話了”
“謝謝李廠長了”
“你忽然這麼客氣我還有點不習慣呢,今天你跟平時不一樣”
徐彥輝笑了笑說:
“因為我今天心情好,所以說話就有點沒大沒小了,希望李廠長不要介意”
“沒事,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今天的這種狀態的,就像是老朋友一樣,這樣聊天比較舒服”
“那我抽支菸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你傷的是肺,段麗竟然還允許你抽菸?”
李富麗有點詫異,以段麗那麼細心的人,應該不會允許徐彥輝抽菸才對。
“肯定不能讓她知道啊,所以我才躲到你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