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換衣服不應該關門的。”
徐彥輝坐在副駕駛,一臉的忿忿不平。
“我不關門你也不敢看。”
“你小看我。”
“本來就不用太高看你。”
“不要試圖懷疑男人想當牲口的決心。”
“你想當,有的是機會。”
“唉,不是我不壞,是做壞事總要有個交代。”
李富麗扭頭看看徐彥輝,一臉的幸災樂禍:
“段麗要是不讓你進門,我就開門換衣服給你看。”
“那我就當牲口了。”
“你敢當牲口,我就敢給小薇打電話,你猜她會不會咬死你?”
“會。”
“所以你還是想辦法讓段麗給你開門吧。”
李富麗扔下徐彥輝就開車走了,太晚了,她得著急回去睡美容覺了。
徐彥輝想多了,聽到敲門聲,段麗就給他開了門。
坐在屋裡,小薇和劉燕都還沒睡。
“我以為你不給我開門呢。”
不等段麗說話,小薇直接就憤憤的說:
“不給你開門就便宜李富麗了!”
徐彥輝掏出煙來點上,斜著眼看了看小薇:
“李富麗說,今天晚上我要是不回來,你能咬死我,真的假的?”
小薇一臉的淡定:
“真的。”
“有必要這麼狠麼?”
“有。”
“唉,早知道在你家的被窩裡我就該有點想法的。”
小薇樂了:
“咋的?想拿捏我啊?”
“說的不準確。不是拿捏,是捏。”
“這麼大,你捏的過來麼?”
小薇一臉驕傲的挺挺胸脯,臉上滿是不屑。
“小丫頭還是太年輕,捏關鍵點就行了。”
“滾!不要臉···”
小薇憤憤的回屋睡覺去了。
“哥,我不在乎你懷疑我,我有那時間還不如想想明天吃啥。睡覺去嘍~~”
屋裡就剩下徐彥輝和段麗了。
“曲國慶沒有去找李富麗,是我高看他了。”
“是不是高看他我不知道,我想知道李富麗為什麼咬你。”
徐彥輝無語的看了看手腕,牙印依然清晰可見。
“如果不是為了讓你看見,她就不咬手腕了。”
“就是咬屁股我也一樣能看見。”
“她有潔癖。”
段麗扭過頭看看他:
“跟李富麗幹什麼了?”
徐彥輝苦笑:
“我要說什麼都沒幹,你信麼?”
“以前我信,今天我不信。因為你身上一股特殊的香味,是香皂!”
“你關心的好像有點跑題了,你應該先質問我為什麼懷疑你。”
“這個我不需要問,小薇已經讓我想明白了。現在我就想知道這香皂是幹啥的。”
“我要說是洗腳的,你信不信?”
“你以為小薇和劉燕沒聞出來?她們回屋就是給我騰出地方來嚴刑逼供的。”
“身上有李富麗的香水味你都不管,怎麼就跟香皂過不去了?”
“到底在她家幹什麼了?”
“真的什麼都沒幹,煙就抽了支。”
“抓緊時間吧,進屋讓我檢查檢查,不然你還得給讓李富麗來接你,天這麼冷,露宿街頭有點太受罪。”
“還好我什麼都沒幹。”
“這個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更相信我的眼睛”
小薇和劉燕沒有睡覺,兩個沒心沒肺的玩意兒正聚精會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