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到懷裡，覺得她小小的一個，非常容易讓人生出保護欲來。他摸著她的頭髮和她說話：&ldo;嶸哥兒說，我欺負了你？&rdo;

她倒是沒想到江嶸真的會跑去和他說這個，一時哭笑不得，只好說：&ldo;沒有的事，是他亂猜的。&rdo;

江嶼的胸腔微微震盪了一下，好像是笑了笑，又問她：&ldo;今日祖母找你了？可是同你說了什麼？&rdo;

她還沒想好怎麼說呢，沒想到他忽然問了……

也是，她去老太太那邊，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沈令善不明原由的猶豫了一下，沒有去看他的眼睛，只是慢慢的說道：&ldo;你可想納個妾室？……就是前幾日來的徐三表妹，你也瞧過了，覺得如何？&rdo;

第25章 教訓

過了很久都沒有聽到江嶼的回應。沈令善大著膽子抬起頭。

就見他低垂著眼。不遠處是盞羊角宮燈，照得他的臉看上去暗晦不明，眼下是兩道眼睫投下的陰影，沒有看到他的眼神，沈令善的身子卻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

就聽他說：&ldo;祖母是如何同你說的？&rdo;聲音聽上去有些平靜，卻有些莫名的嚇人。

啊？沈令善看了看他，就繼續說道：&ldo;她說你快而立了，膝下尚未有一兒半女，所以才……&rdo;

江嶼忽然看向她，望著她恬靜的臉……是啊，他都快而立了，卻連個自己的孩子都沒有，可是這些都是拜誰所賜的？她倒是熱心的替他張羅，真是個賢惠的妻子。倘若那時候她安安分分的嫁給了他，如今他們應該有兩三個孩子了。而那整整五年，她卻頂著程夫人的名頭，待在洛州。

在她出嫁後的那五年裡，他曾無數次想過一些卑劣的手段，在他情緒最劇烈的時候，甚至想過就這麼把她奪回來，然後將她壓在身下聽她求饒後悔……忍耐到一定極限的時候，人什麼都做得出來。直到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在他以為就這樣了的時候，她卻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那一刻他心裡就只剩下一個念頭了……

錮著她肩膀的手臂漸漸收攏，沈令善覺得有些疼，就輕輕叫了他一聲。

然後就聽他說道：&ldo;也是，該有個孩子了。&rdo;

沈令善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他側過臉來看她，和她溫和的和她說道：&ldo;善善，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你總要先給我生一個的。&rdo;好像是很耐心的和她商量一樣。

沈令善望著他漆黑深邃的眼睛，有一種下意識屏住呼吸的感覺。

怎麼說到這裡了？不是在說納妾的事情嗎？這個不是她的主意，充其量她只是個傳話的，便說道：&ldo;你若是不想，那便算了，明日我就去回復祖母。&rdo;天色不早了，她有些想睡覺了。

卻是由不得她了……

江嶼低聲說道：&ldo;這些事情你不用再管，我會處理。&rdo;他伸手，熟稔的將她衣衫解開。

她想阻止，可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沈令善習慣了他溫和的待她，忽然這樣，她有些不大適應。她覺得江嶼生氣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卻沒有想到他會那麼生氣。呼吸已經盡數被他奪了去，整個人都被他架了起來，她下意識去抓他的肩膀，很快卻又滑落下來。被他粗魯的對待，沈令善委屈道：&ldo;江嶼，你不能這樣對我！&rdo;

這個時候她什麼都不管了，什麼端莊賢淑，三從四德。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