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相地愛上她了。
玻璃大門的感應器因感應到客人的來臨而緩緩開散,冬紅本能瞥向門口,接著便怔住了。
來人高大修長,俊美的臉上含笑,一雙綠眸掃過之處中者皆迷。
她的心臟怦怦、怦怦地強烈跳動起來,突然想笑,突然又害羞,退卻了。
又是一個萬人迷。她陡然升起高度警戒的危機意識。
坦斯,繡荷,繡荷,坦斯……
她不清楚胃部倏地翻絞而起的恐懼是什麼,只覺得整個人有點頭暈目眩,微冒冷汗。
“你怎麼來了?”她望向坦斯,聲音像鸚鵡。
坦斯忍了一個星期沒有看見她清秀的臉蛋,一瞥見她的容顏,眸光再也轉移不開了,“我來找你。”
冬紅迎視著他溫柔的眼神,剎那間像被魔法棒點中般動彈不得。
繡荷的視線也緊緊地鎖在他身上,明媚的臉龐亮了起來,滿富興趣地跳下高腳椅,擠進他們之間,大聲道:“冬紅,你不幫我們介紹一下?”
魔咒解除,冬紅心臟咚地一聲跳回原位,窘赧地輕咳了聲,簡單的為他們介紹,“嚴坦斯,柳繡荷。”
她非常、非常不想介紹他們倆認識。
坦斯的眸光不甘願地移至繡荷身上,隨即閃過一抹驚豔。
那抹驚豔絞疼了冬紅的心。
她緩緩地低下頭,掩不住一絲悽惻。
果然,男人還是逃不掉繡荷千嬌百媚的魅力。
“冬紅就是這樣,連做個介紹都吞吞吐吐的。”繡荷大方地伸出手,“你好,我叫柳繡荷,柳葉的柳,刺繡荷花的繡荷,是冬紅的專科好同學。”
她身上釋放的每一個訊息再明顯不過,坦斯遊戲人間多年,豈會看不穿她的想法和目的?
他微微一笑,禮貌地握了下她的手,“你好,我是嚴坦斯,是冬紅的未婚夫。”
冬紅和繡荷同時愕然地瞪著他。
他愛憐地輕揉著冬紅的髮絲,對繡荷露出迷人的笑容,“我打賭冬紅還沒有告訴你吧?冬紅就是這樣,害羞又保守得要命,不太好意思跟全世界的人分享我們的喜訊和幸福,不過我就是愛她這一點。”
愛……愛?!
冬紅倏地抬頭,兩眼放光、呼吸急促地瞅著他,卻是半句話也擠不出來。
繡荷則是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你們真的要結婚了?”
問這種問題真失禮啊。坦斯搖搖頭,微笑道:“當然,這種事還有假?”
“冬紅,你太會保密了。”繡荷投向她的眼神有一絲怨懟,好似在說你怎麼可以得到那麼棒的好貨色,而且一點訊息也不分享透露?
“我也是不得已的。”冬紅語意模糊地道,心頭隱約浮起一絲喜悅。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挺……爽的。
虛榮的女人啊!
“不得已?原來你先上車後補票啊!”繡荷真是驚呆了,沒想到生性保守的冬紅會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
“你誤會了。”坦斯的神情有一絲不悅,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是好同學,可他一看就知道她慣常把其它女人都踩在腳下,包括與世無爭的冬紅在內。“冬紅不是那種沒有原則的隨便女孩,我們深愛彼此,所以尊重聖潔的婚誓,尊重純潔珍貴的身體和靈魂,我們說好要在天父的祝福下完成人生大事。”
老天,他這輩子從來沒這麼聖潔純情過,不過這番義正辭嚴的話他卻說得再理直氣壯不過了。
冬紅聽得目瞪口呆,不過也好感動“
雖然她很懷疑他話裡的可信度,不過還是忍不住想要吹口哨鼓掌。
“對、對不起。”繡荷踢到鐵板,不過她對坦斯的興趣更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