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像是400分左右,班級也是40多人左右。不但如此,稍微犯錯就不管是在哪,多少同學,就是個踢。而且那時候我也有了狐臭,這是遺傳。全班同學加上這個班任,天天見我就捂住鼻子鄙視我的表情,這個班任甚至不止一次點名說我,你身上什麼味啊!
流星花園裡的杉菜,至少還有個很有個性的性格,可是那時候什麼性格呢?應該就是聽媽媽的話,忍耐。但是我沒有她幸運,有人為她挺身而出,那是電視,是小說。我受盡欺凌,受盡委屈的時候,得來的只有落井下石。我、可以和一個同學打架,可是我無法和一個班級的同學打,我也無法打老師,更無法去和老師理論。小學的只是同學,可是老師並沒有歧視,我覺得我是可以忍的。畢竟我只有10幾歲,見識和家庭教育也並沒有多少異於常人,而我也不是天生麗質的聰穎過人。那一雙雙的眼睛,就像一把把凌遲我的針,扎進我的身,刺穿我的心,將我僅剩不多的自尊,傷的連渣都是鮮血淋漓,可是誰都看不見。如果口水是可以把人淹死的,那麼那這一雙雙厭惡的眼神,扭曲的表情,雖然都是出自一張張稚氣未脫的臉,可是殺傷力卻絲毫不減,我如墜冰窟,遍體生寒。班主任壓倒了最後一根稻草,我沒一個日夜的堅持,在這一次次的打擊中,再也站不起來了。日以繼夜的酷刑下,我最終還是敗北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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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也退學了,在此之前,我3大爺和我家的情況相差無幾,3大爺由於過於勞累,心臟脫落而死。3大爺去世後,他家的孩子和我們家年齡相仿,2孩子仍然堅持讀書。大娘沒辦法就又找了個人過日子,繼續供他們上學。他們的信念就是一個,不退學回家種地,雖然他們的成績一般,最後大學考不上,讀的專科。可是我也確實害怕父親再累出什麼事。父親也是愛乾淨,愛面子的人,可是能放下尊嚴,現在縣裡最繁華的街道上,穿的衣衫簍縷等僱主,賣苦力,得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我和弟弟的家長會,爸爸從來不去,如果大街上偶然遇見了,爸爸趕緊躲開,怕給我們丟人。我怕大爺的事情發生在我父親身上,我也明白這樣的教學環境下,我也念不了書了,家裡也不可能給我做狐臭手術。我退學在家的一個星期,嗓子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班任知道後,每天都來我家,勸我回去繼續讀書,她說只要我不回去,她就會繼續來。一個剛剛不再接受酷刑的人,知道了沒有酷刑的日子了,怎麼可能還會再回到刑場呢。如果是20歲的我,我會堅持,可是那個時候,我14歲,心靈還沒有那麼強大。我弟弟也在第二年要上中學,費用也更高了。家裡的負擔會更重,我也能感覺到,父母雖然惋惜,可是也鬆了口氣。我此時除了退學,沒有路了。
媽媽當著親屬面說讓我去別的學校念,給我拿錢。我知道她是為了面子說的,我說不去。因為根本拿不出那個錢,媽媽後來一直說,不是家裡不讓你念書,是你自己不念的,什麼時候你都不能怪我頭上。 ;我說,我即使有一天要飯我也不後悔我的決定。之後的幾年,有親屬帶我去外地上班,我媽說不放心,太小。也有和我同歲的一個親屬女孩,要去學美髮,問我去不去,媽媽擔心的問我,你去麼?去的話我給你拿錢,我看見她臉上的擔心,我說不去了。我連打工都去不了,因為人家會對我捂著鼻子,狐臭成了一把把我鎖在家裡的鎖。
那時候狐臭手術只要幾百塊錢,後來在我19歲那年,我終於上了手術檯。看到很多我這樣手術的,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我滿懷希望的手術了。可是我手術後,傷口遲遲不癒合,才知道我面板不和,疤痕體。我經歷了幾次剃掉不癒合的腐肉縫合,後來兩次都不打麻藥了。我一聲沒出,就是一直默默的掉眼淚,我知道我媽在門外聽著呢,我哭了,她會更心疼。這傷口託了2個月,家裡一片愁雲慘霧。那時候,我吃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