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前來看,我們也管不了。老虎和鬣狗那兩個猥瑣男居然也沒掛,我想,他們的實力差不多也是黃金了吧。只是,那個儒又是個什麼物件呢?現在回想起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開槍打中他地,還是爆頭呢?我自問槍法還算可以,不過爆頭這種事,這似乎還是第一次。
什麼叫神來之筆?我想這就是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極樂淨土”這個毒品就是晉有為搞出來的話,那他和蜥蜴教又是什麼關係呢?在此之前,這款很被業內人士看好地毒品,一直都是蜥蜴教跟新龍組在弄的,至少在我們這個城市是這樣。
這個問題讓我感到非常的惑。就像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這個藤生植物就是“極樂淨土”的母本,但是我想不出這個植物和那個死蜥蜴之間是什麼聯絡一樣。
我以為這一次的戰鬥還將經歷更加艱苦和更加漫長的過程,但是,讓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老虎和鬣狗很快的就找到了我們,他們是從另外一個方向過來的,根據他們向雪冰魂的報告,沿途並沒有受到什麼抵抗。只有一些保安對他們的闖入產生了質並進行了阻撓,但是那些保安沒有攜帶非法的武器,而且身手也不怎麼樣,被他們很輕鬆的就打暈了。這和我們遇到的情況是完全不同的。
更讓我意外的是,我們用老虎身上的無線電和後面的黎雅聯絡以後,整個小隊就迅的突入了這座架空在新工業區的“哈迪斯城”。好像除了我和雪冰魂經歷了一次生死考驗以外,整個行動順利得有點出乎想象。
事態的展絕對不應該是這樣的,不過隨後的情況確實是我們控制了整棟大廈,然後後援的同事以及武警也很快就封鎖了這座大廈。我被擔架抬了出來,送上了救護車。看著車窗外閃爍著的警燈,我對周圍所生的一切產生了更加強烈的疑惑。
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我誓。事態的展肯定偏離原定的軌道了。
只有一件事情在提醒著我,所有的一切都並不是我在夢。
那就是我肩膀上的傷。
雪冰魂沒有和我一道乘坐救護車離開,黎雅也沒有,她們都作為小隊負責人留在了現場。在救護車開往市區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來,好像在這個行動的最後,我都沒有現我們既定的目標人物晉有為,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在現場出現過。
沒有誰說他一定會在這個現場,只是我原本這麼以為的。
我的直覺,不是一向都比較準嗎?
我還是很怕死的,在被送往醫院的路上,我老擔心會有什麼人突然殺出來,把這輛救護車劫持了。車裡就一個醫生兩個護士陪著我,外加一個司機,戰鬥力基本上都是零,而我自己也是半死不活的。要是真有什麼人要半路截殺我的話,現在就太簡單了。
不過,我的擔心似乎有些多餘。我被平安的送到了警察醫院,醫生對我的傷勢進行了手術。他們對我採用的是區域性麻醉,所以我還能聽到醫生的說話,他告訴我說,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可能會有後遺症。以後我的右手拿東西可能會手抖,重物是肯定不能提了,而且,也不能再拿槍。
能不能拿槍我倒無所謂,我又不是那種很喜歡幹這一行,不能拿槍就會失魂落魄的人。但是,一直到他們把我安排進了病房,我還是覺得事情非常的蹊蹺。我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可是我叫護士給我拿個手機來,這個護士卻一點都不肯通融,說醫生交代,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其他的事情,一概與我無關。
真好笑,怎麼會與我無關呢?就算有什麼領導要拿走這次行動的功勞,至少也要給我一個交待吧,我知道當炮灰就是註定送死我去,功勞領導來拿,但是領導吃肉,讓我看看那是塊什麼肉這也不過份吧?
我感到非常的糾結,只不過,我的糾結最後還是敵不過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