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臥底。我按照陳祥華地要求和他提供地聯絡方式試圖和對方聯絡。但是對方一直沒有回應我。我不知道他是根本無法信任我呢。還是因為上次出事被查出來已經掛掉了。我問過陳祥華。他叫我等。是地。只有等。
陳祥華地情緒還算平靜。是我地話。我地心態肯定會被這種事情搞出很大地問題來。就算我不去殺人放火。跑去上訪什麼地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提到地那個孤兒院。我讓黎雅和秦煙化裝成充滿愛心地女大學生去做了幾次義工。那家孤兒院叫福音孤兒院。聽名字確實有教會地色彩。院長是一個在中國生活了十幾年地美國老太太。她正在申請加入中國地國籍。孤兒院裡有老師和工人1人。4個月到16歲地孩子174人。
他們那塊地是政府特批地。附近是玄武區地一片算是貧民區地社群。
社群地治安條件不理想。其實這也沒辦法。經濟條件比較差地地方。大抵都是這個樣子。但是。除了有時候會受到小混混地騷擾以外。孤兒院也實在沒有什麼特別地地方。更不要說什麼和死蜥蜴有關地線索。我去問陳祥華。陳祥華裝深沉地說。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查。那是對你地一個考驗。
這傢伙跟我裝深沉。我也拿他沒辦法。有時候我想歸根到底還是我這個人太挫太失敗了,我手上明明有很多的線索。也許換一個人,早就可以順藤摸瓜查出很多內幕來,說不定早已經在警隊裡一鳴驚人,升官財了。可我拿著各種各樣的線索卻總是一籌莫展。
說到底,還是我就這有這個能力吧?林森和陳祥華,似乎都有些高看我了。他們最終會對我失去耐心的,因為我已經對自己開始失去耐心了。
就在我越來越煩躁的時候,更大的問題出來了。
任飛歌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給我送東西過來。當時我都快要忘記這個人了,而且那時候我正在忙,我也沒問他什麼東西,就叫他送到家裡去。事後我才知道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疏忽——萬一任飛歌送的是炸彈呢?又或者,他送東西到家裡見到只有肖一個人在,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呢?一想到這些,我就後怕得渾身都是冷汗。我給自己地理由是,我認識這傢伙,他不是什麼壞人。sHudao書。道可是天知道,我也僅僅只是見過他一次而已,雖然他後來救了我。
那天我回家不算很晚,九點多。和兄弟們一起吃了一頓宵夜,然後,我給肖帶了一些她愛吃的小吃回去。
進去的時候我看見肖穿戴整齊的坐在沙上,腳上甚至還穿了一雙靴子。這讓我有點奇怪,她是準備出門呢,還是剛從外面回來呢?我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有些低落,自己換了鞋,說:“我給你帶了你愛吃的零食,不是我說你,吃這些素的東西有什麼前途啊。”
我說著準備到廚房裡用碗給她盛出來,但是我聽到肖聲音很低沉的說了一句:“古裂,你過來一下。”肖叫我的名字,這有點奇怪,平常她總是叫我臭流氓,高興地時候叫小流氓。生氣地時候叫卑鄙無恥的臭流氓,但是從來不叫我地名字。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我地名字一樣。突然叫我的名字,這讓我覺得很奇怪。
我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問:“你沒什麼吧?”
肖沒動。一動也沒動,依然是低低的說:“我剛剛走了,可是,我想,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所以,我又回來了。”
走?去哪?我突然現面前的茶几上放著兩本裝幀精美的相簿,相簿地封面上是美得讓人心痛的李莎。我頓時明白了問題的所在。我也沒說話,一頁頁的將相簿開啟。一頁頁,都是李莎那美得讓人心痛,讓人絕望的容顏。相簿裡的她穿著婚紗。幾乎沒有化妝,可是,那容顏,讓人一看就難以挪開眼睛。每本相簿的前面部分都是她的單人照,但是最後面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