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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胸腹,站在斷崖邊上呼吸吐納之間,感受到了奔湧的靈氣。睜開眼,夢蟬往下看到東邊一片碧綠的水,如同美人的眼睛一樣多情豐盈,李秋水不知道打著什麼鬼主意特別熱情地介紹道:“那邊是星宿海,也屬於我們逍遙派的下轄。”

如同星宿一樣明亮,如同海水一樣澄澈的湖。“名字真好聽,誰起的?”如是感嘆自然引起了三人默契的對視,臉上微不可查的自豪笑意:“是我們的師父逍遙子。”

不過夢蟬很快問了一個犯蠢的問題,讓人無法抑制對她的鄙夷:“聽說天山盛產雪蓮,靈鷲宮是不是種滿了雪蓮啊?”可能是看她長得漂亮,無崖子好笑地解釋道:“雪蓮在雪山頂上才能採到。如果從縹緲峰靈鷲宮出發,登至雪山頂採集雪蓮,也是一條艱難而危險的路。”

同往靈鷲宮所在的斷崖有一座鐵索橋,晃晃悠悠的,下面是不見底的深淵,若是不慎摔了下去一定是粉身碎骨。師兄妹三人在前面領路,夢蟬在後面左顧右盼地觀察環境,眼看陸地就在眼前。師兄妹三人縱身一躍到了橋頭那邊合力切斷鐵索,還站在橋上的夢蟬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就那麼呆呆地在他們眼前身子飛速地下落。

“活該!看你還敢招惹姑奶奶們!”李秋水和巫行雲快意地插著手,往崖底探看,以洩心頭之恨。(如果她摔死了,這個故事也就沒得講了。)令她們絕望的轉折很快發生了,夢蟬系在身上的白綢好像有意識一樣從背後蹭上來,卷在三人的腳踝上,一股往下的大力迫使她們往後拉白綢。無崖子正要割斷白綢的瞬間,夢蟬藉著這點微博的力量飛了上來。

白綢將三個人緊緊地縛在一處,把人往懸崖邊上送,這種地方根本就無法在懸崖上借力,要是跌下去,再武功高強都無法倖存的。嚇得幾個半大的孩子視死如歸地閉上了眼睛,夢蟬趁機拷問道:“我問你們,幾個月前是不是有兩個年輕女子找上過逍遙派,一個叫陳鳶,一個叫肖若水。”

李秋水跌坐在地上不滿地揉著自己的腳踝,眼波橫斜,小小年紀已經顯露出絕代風流。唇脂含朱,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騷,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兇什麼兇!”這般似嗔似嬌,說不出的柔情密愛,若換做了別的男子,早就酥了半邊身子。“嗯——好像”李秋水模稜兩可,含含糊糊地說著,“哎呀,記不太清楚了!”

“好痛啊!你做什麼!”忽然她的手腕傳來一陣錐子刺痛,夢蟬的五指如同釘子一般扣住李秋水的手腕,真氣如同無數牛毛大小的細針密密地紮在肌膚上面,“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心思這麼歹毒,逍遙派真是名不虛傳。”夢蟬不愛在人前使用讀心術和天眼神通,是因為她一直對自己的修為沒自信。縹緲峰充沛的靈氣使她輕易生出露上一手的慾望,讀過了李秋水一些記憶,大抵知道她的為人和逍遙派有幾分似曾相識的做派。

就在她剛剛抓到和若水有關的一個片段,看到陳鳶被打傷在地,畫面轉向若水的瞬間被人強勢地切斷。一襲白衣從天外而來一般,猝不及防的掌風將她帶倒在地,胸口傳來劇痛,喉頭湧上腥鹹的鐵鏽味,夢蟬受不住頭一偏吐了一口血灑在潔白的雪地上。巫行雲三人露出欣喜的笑容,齊齊呼喊道:“師父!”

白衣人長袖一拂,變戲法似的解開了三人身上的繩索,就近扶起了最愛嬌,剛剛一直喊疼的李秋水。夢蟬拿手背擦了一把嘴邊的血痕,撐起身子看向白衣人,三個她也不是這個人的對手,所以在一邊靜觀其變,沒有動手的意思。

巫行雲性子最是剛烈好強,當下可算是報仇的好機會,撿起地上的長劍指著我為魚肉、任人宰割的夢蟬,偏過頭對白衣人說:“師父,這人四處打探我們逍遙派的事情,還想要置我們幾個於死地,讓我挑斷她的手筋腳筋,割了她的舌頭留在靈鷲宮當奴隸!天天折磨她,不讓不能洩我心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