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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慕北湮並沒有再出現,阿原開始想著他放過這麼好的過來糾纏自己的機會,是不是真的遇到更美的小嬌娘了,心下便有些慶幸。
可糟糕的是,第二天一大早,賀王出現了reads;主公自重。
李斐已為是否得罪了賀王忐忑了一整夜,聽聞傳報賀王親來縣衙,連跌帶爬從床上滾下,歪著帽子邊繫腰帶邊奔出去迎接。
賀王氣勢威猛,高而精壯,但氣色並不怎麼好,手上也沒提五十八斤重的大陌刀,而是柱著根竹杖。
他從轎中出來,並未和李斐多話,而他手下一眾親兵早已沖入獄中,將那妻兒被害的苦主拉出來,刀架在脖子上問道:&ldo;再告訴知縣大人一遍,你妻子是怎麼死的!&rdo;
那苦主早已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臉是血,哭嚎道:&ldo;是……是小產自己死的!&rdo;
&ldo;靳總管有沒有碰你妻子?&rdo;
&ldo;沒有,沒有,靳總管是好人,大好人,是我……是我汙陷了他!王爺饒命,饒命啊……&rdo;
滿是殺氣的壯漢刀持得很穩,穩穩地割破了那苦主脖頸上的面板。雖不致命,鮮血滑落時,那男人已在驚嚇之中撕心裂肺地亂嚎起來。他的腳下漸漸汪出一團濕痕,卻不是血,而是尿。
大梁建國未久,基本延用前朝律令,有誣告反坐的定製。也就是說,誣人偷盜,誣告之人將以偷盜罪論處;誣人姦淫他人妻女,當然也要以姦淫他人妻女罪論處。但大刀架在脖子上,堪堪就要砍下去,對身首異處的恐懼便遠遠超過了對反坐的恐懼,於是殺豬般的號叫和求饒便是意料中事。
李斐一個小小文官,幾時見過這等陣仗?別說那苦主嚇尿了,連他都快嚇尿了,伏在地上連連叩首,只管賠罪道:&ldo;下官原想著查清楚便將靳總管放回,可以洗刷嫌疑,還他清白,免得落人口舌,損了賀王的清譽,都是下官的不是,沒有事先請示賀王的意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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