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把我送到這裡來休息,我把床單弄髒了,賠你一床新的吧。
蘭若淅把錢接過去扔在一邊,低著頭做事不跟我說話。可我也不想回去跟蘇小曼說話,那還站著一個海龜呢。我就找話題說:“你們護士怎麼上班的?怎麼你下班了幾個小時就回來值夜班嗎?”現在已經是深夜,上夜班的護士一上就要到明天早上去了。可是她白天還在上班的。
我以為她會繼續不理我,誰知道她說了句:“我幫別人代班。”
而就在我以為可以多和她說幾句的時候,她又拿著本子頭也不回的查房去了。
我只能回到重症病房外面,蘇小曼的電話還沒打完,站在走廊的另一頭,也不知道是給誰在打。那隻海龜站在玻璃窗外看肖,看到我來了。還是一臉風度翩翩的笑,好像我那麼擠兌他,他也沒有什麼生氣地樣子。
但是我錯了,人家還是有脾氣的。趙少康語出驚人的說:“你們中國人,好像總改不了這種吵架的惡習。”
我頂你個肺啊,還你們中國人了。
我也貌似平和的微笑著說:“這個嘛。吵架有時候可以促進感情交流,憋得慌的時候,吼一吼宣洩一下也沒什麼壞事。不過你們外國人不懂,對了,你是哪國地?”
趙少康不接我的話題,問:“現在中國的家庭裡應該有網際網路了吧?”
我說:“沒有哦,互連這個什麼,是什麼東西?”
趙少康很耐心的解釋說:“網際網路是一個資訊平臺,你可以在上面做很多事情。比如說。我很喜歡寫部落格,我在上面放了我的很多論文,跟你說這個可能有點深奧。再比如說。在網上還可以看網路小說,一般我不看中文網站,不過有個叫起點的網站偶爾可以找到一些書看。我還可以在網路小說裡面留言,和作者互動。我的網名叫ReedB1u007。其實我在論壇裡面還是很出名的。你不要以為我是個古板的公司總裁,我有時候也會很幽默地。”
的確很幽默,我已經看出來了。
有時候,要忍住笑比忍住痛更辛苦啊。
我說:“我也寫過一篇論文,叫《論鬥地主摸牌和連1張牌的區別和技巧》,什麼時候拿給你看看。”
趙少康想了想。說:“應該是一篇很有理論深度地論文,我對土地革命時期的經濟狀況進行過研究,不過我的專長在世界經濟,更具體的說,是對國際金融新秩序進行針對性的研究。從去年開始的金融危機,實際上在我中學的時候就已經準確的預見到了。”
我不想跟他談什麼金融秩序,我直截了當的問:“聽說你和小是青梅竹馬?”
趙少康眼睛亮了一下,轉頭看了看病房裡地肖,說:“是呀。我們一起上的幼兒園和小學。其實這一次回來。照顧一下這邊公司的生意只是一個很小的原因,更主要的是,因為。上一次到中國來考察在伯母那裡見到之後,我就知道,上帝給了我一個多麼美好的禮物。”
我嘿嘿一笑,說:“那你可以回上帝那裡去了。”
趙少康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我說:“意思就是說,你不要打小的主意了。還有你別叫她,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她老媽。我只接受一個人叫她。”
趙少康搖搖頭說:“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說:“好。我給你說得更明白些,我是小地男人。小是我的女人。我們已經睡過了。所以你趕緊滾蛋吧。”
趙少康皺著眉頭說:“你怎麼能這麼粗俗?你不覺得你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對來說是一種褻瀆嗎?”
我聳聳肩說:“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別費事了,我們中國人講究從一而終,她已經是我的人了,要是再和你好就是不守婦道,不守婦道那是要浸豬籠的,當然你不是中國人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