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靖一道,兩個小人物,就算被現了也不頂個求事。但現在,我不會一玩就把剛混到的所長搞脫了吧?而且。局長們還在辛苦的開會呢,你們幾個龜兒子竟敢跑到這樣的地方來哈皮了?
明照奔看出了我的憂慮,那時候我們都泡在熱燙舒服的大池子裡,看著互相的**,暗地裡比較那玩意兒的大小。他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別擔心。這個世界上,越是光明正大玩地事情,就越是不用擔心。別的幾個所長隊長們也面帶譏笑的看著我。那種眼神。好像我是剛從警校畢業的菜鳥一樣。
靠。既然你們都不怕。那我怕什麼?要說輸。老子身家又沒你們厚。比你們更輸得起。其實這種事。有時候也是表達一種態度。我要是不來。以後和他們地關係只怕就不那麼好處了。這種事。反正也不會只有我們這裡有。這世界。不說了。
明照奔看著我。說:“你身上傷疤不少嘛。以前在市局是刑警隊地?”
我笑著打了個哈哈說:“沒有。我以前在市局是檔案股地。這些傷疤。唉。說起來衰啊。騎車摔地。沒死算我幸運了。”
明照奔不動聲色地嘿嘿笑了笑。並沒有追問下去。另一個所長則說:“毛!你們看他肩膀上那一圈傷疤。要不是女人咬出來地。我把**割了送他。而且。我肯定。那絕不是他正宮乾地。”
他不說我還忘了。蘭若淅咬我地那一口。下嘴很深。這都一個多月了。還沒全消呢。肖也就快回來了。我還得好好想想怎麼在她那裡糊弄過去。總不能說。我被吸血鬼咬了一口吧。那她找個月圓之夜要我變身。我不是隻有跳樓嗎?
別地所長隊長們哈哈大笑起來。我心裡面那個汗啊。他地話。倒是一點都沒有說錯。所以我也只能嘿嘿笑著。反駁不起來。其實在大家看來。這倒不是什麼醜事。什麼都沒有。那才真是衰呢。我理解這種思維方式。但是。不知為什麼。我感覺還有有點怪怪地。我並沒有因為這樣地事情沾沾自喜。像其中一個所長那樣開始自吹自擂起來。我反而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說到底,我並不想讓人覺得我有什麼過人之處。我現在需要他們記得我,但是不需要他們對我印象特別深刻,混個臉熟就行了。還好,除了明照奔的笑有點意味深長之外,其他人在鬨笑裡很快把話題轉移到了別人的身上,不再注意我了。
洗完澡以後的事就不用猜了,大家各自挑了一個小姐進包房裡去,有一個傢伙還挑了兩個。
我也挑了一個。還是非常正點的。進了包房,小姐開始脫衣服,我說不用了,我最近體虛,咱們聊聊天好了。
小姐笑嘻嘻的,還是把衣服脫了。說,這樣聊也可以啊。說真的,她盤子不錯,身材也很不錯,甚至比小倩還要強一點。但是我真不想做什麼,也不是不想,但至少現在我心裡有點亂糟糟的,不是很有興趣。
她脫衣服我不管,看還是要看的。我說:“我不跟你扯淡。這種地方我也不是第一次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沒什麼好遮掩的。但我今天真地不想玩。”
小姐靠近我。說:“男人哪個不出來玩的,也沒什麼好不好壞不壞你說是不是?尋的就是一個開心。”
我說:“你說的沒錯。不過我也說實話吧,我老婆明天出差回來了,我要是到時候交不出公糧你猜後果會怎樣?我肩膀上這個咬痕還沒有全消呢,你快給我出出主意,這該怎麼辦?”
小姐就笑了,問我那她是不是可以穿衣服了。我說你穿久穿唄,反正時間一到我照樣簽單就是了。她就穿了衣服,跟我說。她認識的醫生主要都是治性病的,不過有時候她們遇到地客人很變態,也會給她們留下一些傷疤,有個醫生在祛疤上面說是有祖傳秘方,還真有些本事,她可以介紹我去認識。不過她又說那也來不及了啊,上了藥至少也得要有四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