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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看得出林森有點火氣,所以也沒敢說什麼廢話。林森是我們這支小隊地第一任領導,那時候,小隊成員除了暴龍就都在這裡了。

林森帶著我們一路急行,和監獄長打了電話,然後就叫黎雅去辦手續。然後,在監獄長走到我們面前之前,才扔下一句話,說:“向平自殺了。”

靠,怎麼可能,一個剛被抓沒有拷打就什麼都招了地禿頂猥瑣老頭,怎麼可能會自殺?

監獄長來了,先給我們介紹說,向平一直住的地是單間,平常沒有人能接近他。/然後帶我們去看他住的那間牢房。單間裡面還有馬桶和洗漱池,靠,當叛徒也能當成VIp,看來叛徒這個行業還是很有搞頭。

不過,出現在我們眼前地這間VIp監獄飆滿了血,尤其是馬桶對面的牆壁上呈現出一種很好看地噴射的血跡,很有藝術水準。

不用問了,是自殺沒錯,而且是割了自己地頸動脈。我看了很多了。這也是他們蜥蜴教最常用的一種殉道方式。向平這個怕死的猥瑣老頭不會主動殉道的,一定是有人潛入監獄,幫助他完成了這個偉大的壯舉。

之後我們去看屍體,果然是頸動脈的位置割了一刀,兇器是一塊很小的刀片。刀片已經找到並裝在物證袋裡的,監獄長說上面有他的指紋。不過我很快又在向平的大腿根部找到了一個注射針眼。

監獄長就很驚奇的看著我,然後推卸責任的說:“這肯定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可以肯定沒有犯人靠近他。他自己也從不出去。”

我微微一笑,說:“沒有誰說一定就是犯人乾的。”

監獄長拉下臉,說:“你這話什麼意思?”如果這事是犯人乾的,他最多隻是管理上除了問題,瀆職是最大的罪名了。如果是獄警乾的,除了瀆職,說不定還有同案的嫌疑。

我對監獄長說:“我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您老別上火。頭,這種事你們高層談吧,我們到外面等你。”要查案那要有很強的偵破能力,我們小隊最拿手的是跟人家火拼,所以我決定這個事情還是由偉大的林森童鞋自己搞定。叛徒還是沒有好下場的,以這種方式掛掉,他要是沒被抓就這麼做,那時候他一定是蜥蜴教的英雄。現在嘛,不知道他們的神主會不會爆他的菊花。

黎雅跟著我上了車,說:“師兄,你還真把林頭一個人扔在那了。”

我說:“哪兒啊,王靖不是還在嗎?”

黎雅笑笑說:“跟領導這麼玩個性,你不怕他背後陰你啊?”

我看著黎雅,說:“先,就算我對他言聽計從,他一樣會在背後陰我,這種事也不是一次了是不是?所以我幹嘛要那麼甩他的帳?其次,這個案子一定很好查,是哪個獄警接近過向平,看一看監控,再查一查最近的值班記錄基本上就能鎖定目標了。但是你覺得有用嗎?敢在監獄裡做這種事的人和向平絕對是相反的一類人,等你找到人的時候,那傢伙絕對已經割了自己的脖子,還一臉幸福英雄狀。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黎雅笑著說:“沒你說的那麼玄乎吧?賭就賭啊,輸多少錢?”

我說:“賭錢那多俗套啊。要是你輸了,讓我親你,要是我輸了,我讓你親我。你剛才說賭了的啊。”

黎雅看了我一眼,突然很由衷的笑了,說:“哎,我那個猥瑣師兄到底還是回來了啊。”

說我猥瑣?我就趁她還在笑著,注意力不夠集中,猛然捧著她的腦袋吻了上去。她沒有掙扎,只是緊緊的閉著嘴巴抵抗。然後突然一笑,微微張開嘴把我的舌頭放了進去。我的舌頭貪婪的絞住了她小巧的舌尖,用很大的力氣吸著,真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吸進我的肚子裡。

黎雅使勁的推開了我,恨恨的說:“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