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15年以前,司徒澄因為向學校申報一個人類學課題沒有得到立項,憤而辭職。雖然經過校方的多次挽留,保留了她的工作籍,但是15年以來她從來沒有回校上過課,甚至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曾經帶過兩屆碩士研究生,總共6個人,有5個現在已經是別的大學裡鼎鼎有名的人類學者。還有一個據說是她最欣賞的弟子,但是畢業以後和她一樣失蹤了。
如果說司徒澄的學位都是1年以前,甚至更早一些的時候拿到的話,那她真的是一個級牛逼的人了。要知道現在的博士碩士雖然已經不怎麼值錢,不過女博士還是被稱為是男人女人之外的第三種人,那她那個時候的女博士簡直就不是人,而是妖怪了,還雙料的。///
她現在51歲,也就是說,拿到雙博士學位的時候,她才36歲甚至更年輕一些,靠啊,簡直就是個十足的妖怪。就是人長得也就平平,要不然真的會被送進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
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對此,我到沒有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估計她當時申報的課題就是針對蜥蜴教的研究,這種神神鬼鬼的課題,校方不給她立項實在再正常不過,如果我是校長,說不定還直接把她送精神病院了。由此延續開來,她能讀懂蜥蜴教的遠古文字典籍。能做到蜥蜴教地先知,憑她的智商。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司徒澄給我地那個影印本,是一家民營企業的財務年度報告,不止一年,而是最近20年的。內容很雜亂。裡面的賬目涉及到一家工廠,一所中學,一個兒童福利院和一個社群集資農場。那個孤兒院就是後來改名為“福音”地孤兒院。因為是影印本,有的字跡看起來非常模糊,需要有專業人士來進行梳理。///
不過,所有這些材料。都跟一個叫向平的人有關。
向平,可查到的資料是,現年60歲,玄武區民政局退休幹部,曾經有一段時間以副局長主持工作,52歲的時候因病辦理了提前退休。現在是洗馬社群集資農場的法人代表,也是洗馬社群民營膠鞋廠地實際控股人。那個膠鞋廠已經申請了破產保護,最多的時候有在冊職工一千餘人。洗馬中學和福音孤兒院表面上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但是這些影印資料顯示他是這兩個機構的幕後出資人。
綜合我原來得到的資料。和司徒澄所說的一切都是可以吻合的。只不過她說得更專業一些。現在看來。洗馬社群只是蜥蜴教活動相對比較集中的一個地方,那裡的人因為貧困而且很少得到政府的關注。很容易就受到了這種宗教形式地蠱惑。而蜥蜴教在裡面出資創辦工廠,農場。以及支援學校孤兒院,就更進一步地拉攏了人心。
其實將蜥蜴教的頭頭腦腦抓起來也只是治標。對於洗馬社群來說,真正治本地方法是提高關注,幫助他們擺脫貧困。也許他們是比較排外,和現在的生活也不太融洽,但是因為做了沒有效果就徹底置之不理,顯然也是一種不作為。我得到更深地結論,要讓人們擺脫毒品、犯罪,擺脫貧富差距造成的種種矛盾,需要一種偉大地精神信仰來洗滌人們的心靈……靠!怎麼我好像把自己想象成蜥蜴教的成員了。罪過啊罪過。
怎樣救渡人們日益空虛和浮躁的靈魂,那不是我考慮的事情。我是一個警察,我的責任是消滅犯罪。總的來說,這一次因為好奇心,我得到了非常大的收穫,就像什麼人說過的,真理,也許就在你前面一小步,重要的是,你要有勇氣邁出去。
我還是說句實話吧,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我肯定是不會跳下那個密道了。絕對實話。
楚局親自過問了影印資料的整理辨證工作,並且指示林森準備立案偵查。不過這個活不是讓林森去幹,也不是讓我去幹,而是派經偵總隊的人先去查賬,我的小隊配合調查。而林森是以顧問的身份參加這個行動的。相信經偵那邊一定非常納悶,他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