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起，南宮逸才不是南宮逸了。”

無痕說道。

王道聽得神情一振，複雜地說道：“原來根本就不曾有過什麼奇遇，更加沒有什麼廢柴少年逆天崛起，以及後來的天才南宮逸，一切早已在那個少年離家出走的一刻，便悄然改變了。當年的廢物少年南宮逸，根本就不曾崛起過，而是……被天地抹殺了。”

無痕淡然道：“若我所料不錯，那歐陽飛雪必定也有過類似的遭遇。”

王道默然，“我會查一查！”

此事事關重大，哪怕他深信無痕的話，也要確認一下。

“咦？不對，你曾經說過，蒼天逆天兩族向來勢不兩立，每當你們兩族中有任何一族崛起，另一族也會出現相應的剋制之輩。現在，逆天一族的初代逆天之子已經誕生，那麼你們蒼天一族的初代蒼天之子是否也已誕生？可近些年來，我似乎沒有聽過蒼天一族有什麼能與南宮逸比肩的妖孽。”

王道想到了這件事情，詢問無痕說。

無痕聽後，深深地嘆了口氣，眼眸幽深，複雜地道：“蒼天一族……怕是不會有了。”

王道內心一凜，急聲問道：“為什麼？”

蒼天逆天向來對立，每當其中一族崛起，另一族也會相應的出現剋制之人，為何在這個時代會打破一直以來的某種平衡？

王道隱隱感覺到了不妙，此事若為真，將相當嚴重，但到底怎麼個嚴重法，他又說不上來。

“道非道，無常道！”

無痕抬頭看著蒼茫穹頂，緩緩地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王道一怔，“什麼意思？”

“等到你該明白的時候就明白了，既然現在不懂，那便無需多問。”

無痕淡然說。

王道一陣惱火，“你什麼時候改行作神棍了，你到底知道些什麼，這個時代都已經這般糟糕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難道，以我此時的實力還沒有資格知曉嗎？”

“還有，道源天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直在蟄伏？你那天聽到這一訊息後，又為何失態地說出問題了？”

王道接連發問，他實在是忍受不住了，有些事情，他無比迫切地想要知道。

“道源天珠……的確出問題了，牽扯很嚴重，是你無法想象的。不過，也未必如我想象的那般糟糕，既然你在人凰祖殿時，它還曾經顯化過，那便還有一些希望，不過，恐怕也不會太好些。”

無痕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堆令王道更加迷惑的話來，聽得他火冒三丈。

“到底怎麼回事？”

“你真想知道？”

“自然！”

無痕看著王道，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就走了，一邊走一邊說：“還是那句話，道非道，無常道！”

王道一怔，然後死死地看著瀟灑離去的無痕，目光能殺人，最後，他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嘴中不斷念叨著那句話。

“道非道，無常道。究竟是何意？”

……

王道用了很久才使得心情平靜下來，因為，今天無痕對他說的事情實在太震撼。

尤其是南宮逸的事情，讓他無法接受。

關於道源天珠，似乎要更加嚴重一些，儘管無痕沒有明確地說明，但他卻有這麼一種直覺。

“表哥，有人來找你……”

小胖子王琳跑來，對王道說道。

“誰？”

王道疑惑地問。

“一個老頭兒，口氣很大，才天凡境界，還說認識你，我感覺是個老騙子，就讓人將他攔在外面了。”

王道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天凡境界敢來找自己的，估計只有天凡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