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臉色煞白,頓時閉上了嘴巴。
這個時代,要是被安上一個不孝的罪名,被別人戳脊梁骨都是輕的了。
二叔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該幫誰。
他沒什麼主見,以前聽父親的,現在父親走了,一邊是大哥,一邊是妻子。
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只得悻悻閉嘴站在一旁。
劉管家沒想到江大山態度這麼堅決,內心直呼失策,應該過一段時間再來的。
但看了看二嬸李翠花,感覺有戲,但場合不對,也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葬禮過後,已經到了第二年,積雪融化,一家人又陷入忙碌之中,
或挑糞漚肥,或趁著積雪融化,土地潮溼趕緊翻地鬆土,為春耕做準備。
日子好像沒什麼變化,但又有所不同。
二嬸抱怨聲越來越多了,有時候甚至說的很難聽。
家中沒有了長輩壓制,雖說長兄如父,但也沒那麼敬畏了。
起初沒在意,但耐不住她一直陰陽怪氣,且越來越過分。
爭吵就這樣多了起來,起初是二嬸和母親吵,後來父親也看不下去,就罵了二嬸。
當晚,二嬸和二叔就吵到半夜,一直罵二叔這個沒種的東西,也不知道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