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後還要繼續向北深入,建造學府,漢化建奴。
李洪熙最能明白的就一句話,朝廷可以換,華夏不能亡!
若以後都是漢人了,哪怕天下換主人,但是華夏還是那個華夏。
“孤馬上回京了,江州十三府的吏治你繼續整頓下去,摺子就往內閣遞,犯官的女眷全部流放北境。
到時候孤會給北境那邊打招呼,給地,給房,給牛,給羊,然後把那些女眷婚配給北境將士。
至於那些犯官家產都登記造冊以後,讓李文忠安排護衛,送往京師充入國庫。”李洪熙剛剛說完,鬱晉又遞過來堆密密麻麻寫滿字的宣紙。
“爺,是錦衣衛楊林遞交的名單,臣全部抓起來,還沒怎麼審呢?就全招了,後面都是他們口供,整個蘇府官員竟然無一倖免。”鬱晉聲音帶著怒意。
“哼,該殺,孤不看了,直接給你批了。當然裡面若是有些情節較輕的,你就適當的抬下手。
畢竟不能讓蘇府無人可用,至於這個分寸,只要貪汙不超過五十兩,都可以留任二年,以觀後效。”李洪熙想了想還是說道。
重典如猛藥,強效震懾百官,若是原本要殺,可是臨了臨了,放他們這些人一馬,不能說他們會悔改,但是年內再犯案的機會還是很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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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明白。錫府的贓銀總共三百五十萬兩,日前走運河送往京師了。而蘇府兩天後統計完成,也會送往京師。”鬱晉輕聲道。
“嗯,好,辦的不錯。孤回頭就要回京了,張孝祥和蔡襄兩人,你先用。”李洪熙撥弄著桌案上的卷宗,好似想起什麼一樣。
房間裡兩個火盆烤著,鬱晉原本披著李洪熙親自給他繫上的裘衣,可能是因為緊張,也可能是因為太熱,鬱晉此時竟然有些冒汗。
鬱晉連忙去一邊,收拾了新的茶具,給李洪熙倒水後,然後趁著空檔,猛喝了一口自己剛剛放的涼茶。
然後又親自把茶杯遞給李洪熙,李洪熙隨意接過,而另外一隻手繼續擺弄著桌上的卷宗。
“嗯?這是?”李洪熙就看見一行字,錫府學子紛紛遊行罷考。
連忙拿起來,原來是錫府縣衙上給江州知府的條子,大概就是錫府有些吳家學子,糾結其他學子,決定聯名罷考明年恩科。
原因竟然是廉郡王李洪熙不分青紅皂白,直接下令斬首了他們錫府的學官。
“哼,貽笑大方。”
李洪熙喝了一口茶水,大聲呵斥道,同時又看向鬱晉。
“臣,已經看到了,已經讓人張貼告示,把那個錫府學官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了。”鬱晉連忙跪下叩首道。
自古學子罷考都是重中之重,而且事情本是由他而起,可是在百姓眼裡最後承擔之人確是他李洪熙。
而且當時李洪熙的意思不是全殺,而是殺一批,流放一批,輕饒一批,而自己不請示直接把八百餘人全部斬殺。
他如何不明白當時李洪熙不理他的原因,整頓吏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更不是靠一個酷吏就能解決一州之地的吏治。
“哼,不過是找個由頭鬧事罷了,記住除了張貼告示以外,還要讓人調查清楚這件事主導者是誰?
而且這叩闕案犯官人員不都抓獲了嗎?把他們罪行都公佈出去,三天後同樣也是處斬。你放心去做,只要做的好,一切都有孤照看著。”
哼,除了其他府衙官員看到了蘇府和錫府的整頓,看到了李洪熙來江州整頓吏治的決心,加上一些權貴門閥的推波助瀾,故意鬧事,以為這樣就能嚇退李洪熙。
真是天大的笑話!
蘇府現在可能有很多江州十三府的耳哨,哼,那就殺!
讓他們也洗乾淨脖子,等著廉郡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