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符籙和陣法能夠讓他們脫穎而出,可到了修行後期,兩者的弱勢就顯現了出來。鬥起法來,符籙師和陣法師的弱勢都太過明顯了。
謝徵鴻送他們回來之際,也將沈破天的事情細細和他們說了。
沈破天如今是魔修,卻也是先天魔體,廢棄功法重來也能夠快速成為化神期修士,相比之下,他和朱寧兩人就顯得格外平庸。祁永緣在回來的路上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鑽研一下攻擊用的符籙,除此之外,將修行的重心還是更多的放在本身修為之上。
符籙畫的再好,能夠比得上本身的修為麼?
求道求道,他本來就不該過於沉迷於符籙而忘記自己本來的目的。
“弟子祁永緣,求見師父。”祁永緣來到洞府前,輕聲喊道。
太初真人的洞府,自然不是一般模樣。
這座山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各種符文,本身就是一張巨大的符籙。而太初真人也致力於將符籙用於修行之中,洞府的門、桌子、甚至是修煉所有的蒲團,幾乎都是由符籙做的。
“是永緣回來了,進來罷。”洞府門前的符籙一亮,露出一個僅容納一人進入的小口子來。
祁永緣笑了笑,從這口子進去,轉眼就到了師父太初真人的面前。
“弟子祁永緣,見過師父。之前弟子有些事情耽誤了,回來聽二師兄說,師父您找弟子有事情,還請師父吩咐。”
太初真人穿著一身潔白的長袍,袍子上佈滿了各種符文,和祁永緣這一身很是相似。
他看上去大約四十五歲,留著一把美須,看上去既慈祥又和藹。
“也不算什麼大事。”太初真人看見祁永緣,不由的怔了怔,“徒兒,你此次出去,似乎有所得,不錯不錯。”
“師父慧眼如炬。”祁永緣抬起頭,笑著回答道,“弟子之前學習符籙心中一直有些迷茫,如今出去一趟,心裡不免有了幾分感觸。只是還請師父恕罪,原諒弟子。”
“哦,到底怎麼了,你不妨說來聽聽。”
“是。”祁永緣定了定神,掃了一眼太初真人洞府的裝飾,道,“師父,符籙一道的確博大精深,哪怕我們花費數千年的時光,也難以將之研究透徹。可我輩修士,畢竟壽元有限,若不能及時突破,一心沉迷符籙之道,恐怕反倒成了魔障,難以順利渡劫。弟子愚鈍,恐怕不能專心於符籙之道。”
太初真人聽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祁永緣連忙跪下,“師父,弟子只是有感而發,並無其他意思。”
“起罷。”太初真人擺擺手,“你說的不錯,當年我也曾有一好友,勸過我此事。但為師一心痴迷符籙之道,難以自拔,相比起虛無縹緲的飛昇,能夠鑽研符籙才是我喜歡做的事情。當年我那好友也是天之驕子,一心修行,從不為外事煩擾。可他死在了天劫之下,我卻還能在這裡研究符籙。這其中取捨,又豈能為外人道哉?各人有各人的喜好,你這番話並不算錯。相反,你有這樣的上進心思,為師覺得十分高興。”
“讓師父擔心了。”
“無事,看來你此次出行,遭遇頗多。”太初真人看了一眼祁永緣身上的法衣,“上面的符文並沒有毀壞,看來是平平安安。”
“若沒有當年好友相護,恐怕弟子並不能活著回來。”祁永緣微微垂下頭,“弟子修為底下,給師父丟人了。”
“你之天分,已經算得上出眾。”太初真人笑道,“若你這還丟人,其他修士恐怕都得羞的遁走。修行本來就不是爭得一時快慢之時,能夠慢慢的走到最後,也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師父說的是。”
“被你一打岔,反倒忘記了正事。”太初真人笑了笑,從袖中取出一道符籙來,“這道符籙是為師前些天從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