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訊息。此刻派這些弟子前來,恐怕也是砸場子居多。
都說佛門清淨地,只是門派一旦多了,各有各的學說,不相上下,免不得也要彼此爭鬥。
了空心裡微微不悅,卻不得不揚起笑臉迎接他們。
謝徵鴻只覺這和光寺的佛修身上的佛光有些奇妙,不由的被吸引了過去。
不想,在和光寺這些佛修的眼裡,靜靜的站立在了空身邊的謝徵鴻也十分惹眼。
佛修的僧衣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大多也黃白紅為主。
黑色的僧衣雖然不是沒有,但也少的可憐。
偏偏謝徵鴻就將這黑色僧衣穿出了不一樣的感覺,甚至光是他站在那裡,所有佛修的目光都會忍不住被他吸引過去。
就好像眼前站著的不是一個和他們一般的修士,而是一個真正的菩薩一般。
同為佛修,對謝徵鴻身上表現出來的佛性就體會的越發深刻。
只是再多的驚訝,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表現出來。
除了這個和光寺之外,又陸續來了不少佛修門派。
了空身後引路的弟子迅速變少,恐怕也沒想到一下子居然會來了這麼多道賀的門派?
難道之前都不通知一下麼?
了空心裡無奈,卻不得不打起笑臉繼續接待。
好在一天的時光很快就過去,終於確定今日不再有門派前來,了空這才鬆了口氣。
此時場上,卻只剩下了了空和謝徵鴻兩個人。
“謝道友,實在抱歉。”了空老臉一紅,看著謝徵鴻有些心虛。
白白讓這麼個貴客等候了一天,哪怕對修士來說無關痛癢,也不得不說這是他們的過失。
“今日的來客,似乎也讓了空道友你有些忙不過來。”謝徵鴻笑笑說道。
了空也回了個微笑,“此事也不瞞道友,前兩日忽然有貴客來臨,會在佛誕大會上宣講佛法,機會難得。這些門派與其說是為了我們華嚴宗佛誕大會而來,不如說是為那位高僧而來。”
“原來如此,不知那位高僧是誰,如此厲害?”謝徵鴻難得的起了好奇之心問道。
能夠讓這麼多佛修門派前來,想必這位高僧必定精於佛法。
謝徵鴻身為佛修弟子,對於這樣的人自然也是十分崇敬的。
“具體人物,我還不知。只是聽聞乃是一名修出法印之人,身具三寶之一,乃是得道高人。”了空笑道。
人家常說皈依三寶,但是具體的三寶在佛修們看來卻是極為罕見之物。
三寶常作佛、法、僧,也可做覺、正、淨,為了區別到家法寶,一般常用覺寶、正寶、淨寶稱之。三寶的存在就如同法印一般,乃是佛修得證佛身不可缺少的東西之一。
沒有三寶或者法印,只能說你是一個成功的佛修,卻不能說你是得道佛修。
有了三寶和法印,才算在佛門中闖出自己的地位。想要發展自己的佛法,建立宗門,三寶、法印、法身必不可少。而這些東西,幾乎只有等到元嬰期以後的佛修才有機會碰觸瞭解,多數佛修連知道的機會都沒有。
華嚴宗的三位高僧也只修出了法印,沒能修出自己的三寶。
謝徵鴻此刻什麼都沒有,對於這些東西也只在聞春湘口中聽見過。此刻聽聞了空如此說,頓時對那位高僧也起了憧憬之心。
“如此高僧,便是隔了幾個世界,前來聽場佛法也是值得。”
“正是如此。”
了空見謝徵鴻通情達理,也不免多說了幾句,到時候給安排法會位置的時候,少不得要給謝徵鴻儘量安排在前面一些。
反正其他不是佛修的修士,對這樣的法會體悟也不會很深,用不著浪費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