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血肉模糊的肉塊,看上去十分噁心?
“妙!姑娘這手劍法當真是厲害!”一名英俊男子撫掌大笑,腳下雲霧自生,身上穿著一身紫黑色衣袍金線滾邊的衣袍,腰間還配著一串豔紅色的瓔珞。
那瓔珞謝徵鴻有些印象,當初玉芙蓉身上也佩戴著相同的東西。
所以……
“你是枕紅門的人?”謝徵鴻警惕的看著男子問道。
“在下寧青芒,枕紅門修士,姑娘有禮了。”寧青芒笑了笑,朝著謝徵說道,“在下初來此處,對姑娘一見鍾情,姑娘身後有人追趕,不如由在下為你解決事情,姑娘可願以身相許?”
或許是之前許嘉澤和徐禎的討好讓謝徵鴻已經差不多習慣這群魔修的尿性了,此刻被如此調戲也沒有半點波動,“就不勞煩枕紅門的修士出手幫忙了。”彷彿是感應到謝徵鴻的殺氣一般,此刻暗羽劍也隨之發出淡淡光芒。
“那可真可惜。”寧青芒遺憾的搖搖頭,“既然姑娘拒絕了我的好意,那麼就請問姑娘,遺府裡到底有什麼,姑娘又從裡面得到了什麼?在下一個師兄先在下一步進去,可是沒過多久,他的本命玉牌就碎了。他可是元嬰修士,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姑娘卻活著從遺府裡出來了,這裡面的事情,在下實在是好奇的很啊!”說著,寧青芒又看著謝徵鴻露出一個迷惑的笑容,“若是姑娘願意和我回去,和我家門主解釋一二,那就再好不過了。”
謝徵鴻只感覺從這個男子身上傳來一股不怎麼舒服的氣息。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看著不怎麼樣,但是確實是實打實的元嬰期修士,想要從他手中逃開可能還比較麻煩一些。
“紅刀在遺府裡面。”謝徵鴻忽然說道。
寧青芒歪歪頭,似乎有些意外,“你說紅刀?”
“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抓了一兩個紅刀的小嘍囉問的,他們的大當家似乎在打這遺府的注意,元嬰期的修士幾乎都被紅刀高層的人給盯上了,我和幾個道友也是陰差陽錯才跑出來的。”
“原來如此,難怪我那短命師兄死的那麼快。”寧青芒似乎並不認為謝徵鴻說的是假話。
“看來姑娘還挺配合,既然如此,我也會對姑娘溫柔一些。”說完,寧青芒伸手入袖,祭出了一塊骨牌,似乎打算活捉謝徵鴻。
謝徵鴻見他態度輕慢,神情篤定,知道對方一個元嬰修士不太會對自己一個金丹修士起太多的防禦之心,無疑,這個寧青芒就是一個極為自負的人!
天丹榜榜首歷和光能夠以金丹期的修為斬殺元嬰期修士,這就代表著金丹修士和元嬰修士之間的差距並非是不可跨越的!
暗羽劍再度刺出,忽左忽右,忽南忽北,速度之快好似化作萬千虛影一般,避開那骨牌直接朝著寧青芒打去。寧青芒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伸手一圈,那萬千虛影彷彿刺到了什麼銅牆鐵壁一般,再也不能靠近寧青芒半分!
“姑娘倒是好膽色,金丹期修為敢對上我的人還真不多。”寧青芒冷靜的誇了一聲,隨後將那骨牌握在手心之中,對著謝徵鴻按了過去。
忽然,那萬千虛影憑空消失,一柄劍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奇妙角度倏然而來!
動如脫兔,靜若處子。
達摩劍法之一葦渡江,這一劍來的極猛,極快,又夾雜著無邊劍意,哪怕前方洪水滔滔,只一葦便可橫渡,蘊含的乃是一往無前,九死一生的劍意!
寧青芒閃躲不及,加上這達摩劍法本身就是剋制魔修的劍法,右手手腕就這麼被謝徵鴻一劍砍了進去,撞上了骨頭,面色不由的就是一緊。
謝徵鴻默唸了一句心經,暗羽劍劍身上特意刻下的“卍”字綻放光芒,一時“滋滋”聲不斷,將那寧青芒的右手腐蝕的厲害。
謝徵鴻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