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的。美容養顏的丹藥多得是,想要給自己換張臉一顆易容丹下去也能維持不短的時間。而且修士在修煉時幾乎都將身體裡的雜質除去,不沾五穀雜糧,想要難看也不容易。因此,修士在判斷一個修士是否好看的時候,除去本身的容貌之外,本人的氣質和修為舉止反而比容貌還要重要一些。
謝徵鴻因為修佛的緣故,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安靜。
就如那遠山上的斜陽,天邊的白雲一般近在眼前卻難以捉摸,在這眾人洋溢著淡淡興奮的場景裡,越發惹人注目。
一個文士打扮的男子路過謝徵鴻身邊時停下了腳步,笑道,“這位道友,相見即是有緣,要不我們一起過去?”男子從懷裡掏出一件法器來,那法器一沾湖裡的水,便化為一艘精緻的小船,無風自動。
文士雖然是金丹散修,但也是心高氣傲之輩。換了一般人他絕不會邀請人一同上船去玉桓門。只不過謝徵鴻看上去太過不凡,他以前見過一些大宗門的弟子也難以有這樣悠閒自得的氣度,故而才起了結交之心。
謝徵鴻回了一個微笑,“那就多謝道友了。”
文士見謝徵鴻沒有拒絕,臉上也不免高興了不少,“在下紀飛揚,不知道友是哪派高徒?”
“無名散修罷了。”謝徵鴻回答到。
“巧了,我也是散修。”紀飛揚一聽,臉上的笑容更加多了起來。對方若是散修,既不是更加說明此人的不凡?而且大宗門的弟子或多或少都有些脾氣,免不得要忍受一二。紀飛揚天資不錯,以前也拜了個散修為師,可是師父衝擊金丹後期時身死道消,他才一直蹉跎至今。只是修道之路太過寂寞,他條件又不是特別好,進不去大宗門,小宗門又看不上,因此才起了找個道侶的心思,一起走過這漫長修真路。
紀飛揚說話很有分寸,在知道謝徵鴻是散修之後也就略微提了提玉桓門前幾次盛會的事情,一路上也算得上是賓主盡歡。倒是其他有些修士見他們兩個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樣,不陰不陽的說了幾句酸話,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眼前一陣微風拂過,平靜的湖面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漣漪遠處隱約有亭臺樓閣若隱若現。眾人心思一緊,知道目的地已經到了,再看看邊上數百個修士,一半都是金丹期,不禁感嘆起玉桓門的名氣來。
忽然樂聲響起,鮮花滿地,數十名白衣女修一個個乘著赤色的綵帶跨湖而來,手上拿著古箏、琵琶、玉簫等等樂器,一遍彈奏一邊翩然而至。
“真不愧是玉桓門的女修!”一名修士感嘆著說道,顯然已經為那些女修的身姿傾倒。
“不管哪個世界的門派都喜歡搞這些華而不實的噱頭!”聞春湘不悅的聲音淡淡響起,“這些女修明擺著根基不純,修為不過築基,大多還是用丹藥堆積起來的,恐怕在門派裡也是末者之流。和她們雙修沒有好處不說,恐怕還得用自己的修為去喂,你個和尚修煉的是極為難得的佛修源功,與你雙修只有賺的,你可小心著點。”
謝徵鴻輕輕點點頭,“前輩放心。”
“我不過是提醒一句罷了。”聞春湘解釋道,“只要不雙修,其他便宜也是可以佔佔的。”
“前輩,色、即、是、空。”謝徵鴻聽見聞春湘如此“老練”的話語,忍不住勸到。
“你不懂!”聞春湘怒道,“要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魔修女子勾引佛修還成功了的。我告訴你,魔道里的佛修可不少,他們一旦迷失道途就得一條路走到黑,裡面因為美色而叛道的不少。你對外表現的老練而成熟的話,那些女修知道你閱人無數,上來勾搭你的就少了。相反那些看上去潔身自好的才是她們努力下手的目標!”
“……貧僧受教。”謝徵鴻虛心接受了聞春湘的教導。
“當然,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