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雜七雜八的就和元龍交上朋友,相處一段時間,感覺比較投緣,常一起吃飯喝酒。
他們十個人湊一起,單純是聊天,不談生意、不談政治,就是瞎聊。照例先是恭喜元龍的四十週年,然後邊喝邊說。
這些人的關係不錯,有多年師兄弟,有多年合作伙伴,還有多次一起喝醉的好朋友,這些人有個共性,能說能喝,有酒為媒,倒也說的熱鬧。
一直聊到三點鐘才散,坐車回賓館休息。
白路身上有傷,這一天卻是好勁兒折騰,表演節目時翻跟斗讓傷口迸裂,鮮血染滿好幾層紗布。
白路沒跟任何人說,好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找機會換新紗布。
喝酒時也沒說,酒喝多以後,同樣找機會看傷口。等終於回去賓館,第一件事就是脫衣服、揭紗布、看傷口。
這次折騰的有點大,他又不肯縫針,沒把傷口扯更大都算勝利。
睡覺時,怕弄髒賓館被褥,拿來毛巾墊上好幾層才敢躺下。
可憐白大先生睡的晚,起的早,早上七點,帶隊來看老虎家園的王市長打來電話,約地方見面。
白路有些困,把他們約到這家酒店大堂,掛電話後再抓緊時間補覺。
讓他意外的是,王市長來的特別快,掛電話後二十分鐘就帶著三個人出現在酒店大堂。
得到通知的白路趕忙洗把臉跑下樓。
王副市長一行共六人,有倆司機,正式負責考察的是四個人。
大家分乘兩輛車出城,整個過程中,只最開始見面互相介紹時說上幾句話,等上車後就再沒人說話,很有些公事公辦的意思。配上今天雷厲風行的作風,白路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騙子了,這些人的表現完全不像政府人員。
事實證明,只要領導們肯認真,總還是能辦事的。
汽車開上兩個小時,來到久違的老虎家園。
前次來的時候,道邊是莊稼地和荒地,再有幾間零散房子,北面是武警部隊,那面有些建築,再往南也有建築,後面是一排山包,綿聯伸向更後面的山脈,有很多綠草和樹林。
這次過來,道邊居然豎起長長一大排廣告牌,暫時都寫著熱愛祖國熱愛人民一類標語。
原先的小道已經擴寬,建成雙向車道。為以後考慮,這條路修的很結實,翻譯過來就是很貴。不光這條路很貴。南面出口同樣還有條很貴的道路。好在都不長,否則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沿這條路往裡開,拐過一個山包,眼前豁然開朗,是一大塊空地,以後可以用做停車場。空地前方是兩棟六層高樓。
按說在這地方沒必要建高樓,完全是浪費。不過白路想的是一勞永逸的未來,同意李大慶要求,讓他和董明亮商量著來。
倆棟樓並排而立,當中夾著道大門。這是研究中心正門。
大門不是直接建在大樓中間。要更靠外一些,沿著大門兩側是長長高高的圍牆,並且每隔斷距離就修個崗哨,好象監獄裡的那種。在圍牆上起個二層小屋。可以遠望、警戒。不同的是圍牆上沒有電網。
圍牆高三米。特別長,把整個野生動物研究中心包在裡面。
汽車開到這裡,白路下車去叫門。剛走到門口。大門無聲朝兩邊滑開,露出裡面同樣寬敞的道路。
大門這裡有保安室,保安室跟後面的大樓連在一起……這麼說吧,整個研究中心修建的完全不像公園,更像是一個二戰時期的防守要塞。
見白路下車還沒說話,大門就敞開,王市長一行有些驚訝,這地方真的是野生動物研究中心?瞧著怎麼像軍事要地。
大門開啟,白路走進去,想看看是誰在值班,正看到李大慶。
李教授笑著從門衛室出來: